三年后,意大利的一個小鎮。
我剛剛烤好披薩,李聿就到家了。
“好香啊。”他閉著眼睛使勁嗅了一下,像只可愛的小狗。
我將一塊披薩切好給他,“快嘗嘗,味道怎么樣。”
“真好吃,我老婆的手藝沒的說。”
我哈哈大笑,“你還沒吃呢就說好吃。”
“我不管,就是好吃。”
兩人正說笑打鬧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找李聿的,那人詢問有沒有阿司匹林。
“當然有了,你知道我家的地址嗎?”
李聿隨口問了一句。
畢竟他是這個小鎮為數不多的醫生,很多人頭疼感冒都直接上門來找他。
對方輕笑,“知道,我等會過去。”
家里的書房改造成了一個藥房,李聿提前進去,看看阿司匹林還有多少。
我則在廚房,收拾廚具。
門鈴突然響了,我想,應該是那個打電話過來的病人。
我毫無防備地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傅云天。
我驚得說不出話來,急切地想把門關上。
他伸手,輕而易舉地頂住了門。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聲音發顫,害怕又無奈。
傅云天紅了眼,“別怕,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人陰魂不散地追過來,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佩佩,找你的這三年我想了很多。從前是我的方法不對,我太偏激,把你關在房子里讓你不自由。”他說,“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這么對你。就算你不接受我,我也不會強迫你。”
“好,”我點頭,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是尊重我的意愿對吧?”
“當然。”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我不愛你,我們之間最好做陌生人。”
我一臉冷漠,“這樣保持距離,對你你對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