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事情,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任驍罪證確鑿,人證物證俱在,再加上我請的頂級律師團隊下場,他連一絲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敲詐勒索罪、故意傷害罪,數罪并罰,他被判了五年。
聽說,在法庭上宣判的那一刻,他當場就暈了過去。
五年青春,都要在鐵窗里度過,這對一個自詡為藝術家的年輕男人來說,無疑是比死還難受的懲罰。
而沈思微,被我掃地出門后,才真正嘗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她被安保從別墅里趕出來的時候,身無分文。
她想去找以前那些稱姐道妹的朋友幫忙,卻無一例外地吃了閉門羹。
那些人,過去巴結她,不過是看在我沈敬堯的面子上。
如今她成了一條喪家之犬,誰還會多看她一眼?
她去找工作,可整個行業圈子就那么大。
誰不知道她得罪了我?沒有一家公司敢用她。
她走投無路,甚至想到了回任驍那個已經倒閉的工坊。
結果,工坊早就被法院查封,那些被她用公司資源請來的設計師和工匠,也被我高薪挖走,成立了我的新品牌。
她眾叛親離,一無所有。
大概是實在走投無路了,她通過寧哲,想求我原諒。
寧哲在電話里氣得破口大罵,說她還有臉來找我。
我攔住了寧哲。
我對他說:“你告訴她,想讓我原諒她,可以。”
“去她母親的墓前,跪上三天三夜。”
“什么時候跪滿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
我妻子的墓地在城郊的山上,那里人跡罕至,風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