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
許清梨看著傭人抱著啤酒瓶進進出出,沒一會兒,客廳地面就鋪滿了碎玻璃。
她正疑惑時,賀南舟突然叫來了所有傭人,當(dāng)著眾人的面脫掉衣服,只剩內(nèi)褲,洽眼虔誠地看向她。
“梨梨,你受過的罪,我會一點一點還給你。”
話音剛落,他就直挺挺向后倒下。
瞬間,皮肉被玻璃劃開,鮮血染紅地面。他順著碎玻璃滾了一圈,眉頭都沒皺一下。
許清梨瞳孔猛地收縮,腦海中閃過模糊畫面,隨即頭痛欲裂,眼前發(fā)黑。
再睜眼時,她整個人變了一個人一樣,緊緊的握著拳頭,眼底猩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賀南舟滾完一圈,身上早已經(jīng)爛的不成樣子。
他赤腳踩著玻璃走到她面前跪下,朝旁邊的保鏢伸出手。
保鏢立馬把酒和藥送上。
賀南舟把藥粉撒進酒里,然后毫不猶豫的仰頭一口喝了下去,看向她的眼神里帶著猩紅。
“梨梨,我對你做過的事,我會一一承受。至于把你吊起來的事,我不恐高也不怕水,所以改用沾鹽水的鞭子打自己三十鞭。”
“梨梨,你來打好不好?”
“好啊,我來打。”
許清梨冷笑一聲,抄起鹽水里的皮鞭,揚手就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抽去。
“啪!”
“啪!”
……
鞭子聲接連響起,賀南舟額角青筋暴起,卻咬牙沒哼一聲。
看著他顫抖的身體和血肉模糊的脊背,許清梨心臟疼得像被撕開,她猛地把鞭子砸進鹽水桶,甩了他一巴掌,紅著眼怒吼:
“賀南舟,你現(xiàn)在這樣是要做給誰看?”
賀南舟猛的抬頭,眼底帶著欣喜,“梨梨,你記起來了?”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許清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