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男人施施然地走進我的小屋,反手關上了門。
二十平米的空間,瞬間被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填滿。
他們沒有憤怒,沒有質問,反而像參觀什么珍奇動物園,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這簡陋的藏身之所。
傅司硯一腳踹在我剛打包好的行李箱上,咬牙切齒:「老子長這么大,第一次對女人上心,你他媽居然想死遁?」
顧言澈倚在墻邊,妖孽的臉上滿是玩味:「寶貝,你這出戲,可比我寫的任何一首歌都精彩。」
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
最終,那個我以為最單純的陸景珩,走到我面前。
他伸出手,溫柔地撫上我的臉,指尖冰涼。
他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
「戲演完了?」
「那接下來,該我們陪你玩玩了,我親愛的『七分之一』女友。」
我的大腦在急速運轉后,選擇了最經典也最狗血的方案。
我指著手機上那張
icu
照片,努力擠出兩滴眼淚,聲音都在發抖。
「你們……你們認錯人了。」
「照片上的是我姐姐,林夏。我們是雙胞胎,她得了重病,家里實在沒錢了,才讓我……讓我替她……」
我編不下去了。
因為對面的七個人,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們就那么看著我,像在看一只猴子費盡心力地表演后空翻,眼神里甚至帶著點鼓勵和期待,仿佛在說:繼續,別停。
傅司硯嗤笑一聲,抱起手臂,整個人倚在門框上,一副「我看你還能演出什么花來」的表情。
「雙胞胎姐姐?林夏?」
風流才子顧言澈最先有了反應,他甚至夸張地拍了拍手。
「精彩。這個新角色,比清純學妹和辣妹賽車手都有悲劇美感。我喜歡。」
他身邊的沈淮之,那個永遠冷靜的金絲眼鏡男,慢條斯理地從西裝內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皮質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