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這么一喊,屋里全部安靜了。
能聽到的只有‘邦邦邦’的擊打聲,以及湯尼的咒罵聲。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阿健開口道:“澤哥這么打下去,容易打出事吧?”
白澤瞄了一眼小馬,“來,你來解釋給他聽!”
小馬多余廢話都沒有,換了角度把自己想象成湯尼后。
淡淡道:“兩槍腿,人扛走,以后我養我弟弟!”
阿健徹底老實了,面皮抽了抽,躲起來當鴕鳥了。
胡雄咽了咽口水,偷摸的躲在門口打量著。
一會看看外面的熱鬧,一會看看屋內的氛圍。
博士雙標道:“你好好看著點,如果你敢有那種想法,我寧愿親手殺了你,也不會讓你給我們胡家抹黑!”
血脈壓制下,胡雄點點頭,戳心窩道:“我又沒有什么大病!”
“啊啊!”阿虎的慘叫聲大了幾分。
半個小時后,王建軍拖著兩人回屋了。
一個是打虛脫了,一個是被打的起不來了。
門口的胡雄還幫忙扶了一把。
進來的湯尼,沒了野狼的氣質。
比踏馬土狗還不如。
恨鐵不成鋼道:“呼呼澤澤哥人沒救了,你找個地方弄死他吧,我眼不見心不煩!”
白澤知道湯尼說的是氣話。
但白澤想嘗試一下,阿虎好歹也是一頭猛將啊。
在和連勝也能算是中游偏上的水準。
揮手招呼道:“給我找個空曠的地界,把他給我倒著吊起來。”
博士看向一旁的曾柏松。
后者聳了聳肩,明白的博士對胡雄揚了揚腦袋。
片刻功夫阿虎就如同屠宰場的白皮豬一般。
綁著雙腿吊在了半空中。
白澤要了件雨衣,找了把尖刀。
看的湯尼都慌了,生怕白澤真把他弟弟當成年豬被白澤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