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被駱駝刺激上頭了。
他不夠力?
這是埋汰誰呢?還是故意糟踐誰呢?
他大哥可還在一旁看著呢。
你說我不夠力?
周圍那么多兄弟呢?我啞巴不要面子的嘛?
徒手都能擰鋼筋的啞巴,當場表演單臂大回環。
食指骨節也換成了中指骨節。
對著駱駝的涌泉穴就是猛攻。
都踏馬帶上旋轉了。
駱駝也踏馬不是慫逼。
腳底板繃的直挺、雙手掐著靠椅扶手五條主筋暴起,眼珠充血,額頭青筋顯露。
上下嘴唇緊閉。
幾乎都是用鼻音哼出來的,“怎么回事?沒感覺啊。”
兩人就跟杠上了一樣。
看的白澤是心驚肉跳啊。
前一世白澤也挺狂,第一次知道后,第二次就去找場子了。
也猛攻過。
但結局白澤沒扛住兩個回合,猛攻的他人都拱翻翻了,跟上岸的大鯉魚沒區別,來回翻騰啊,頭發都被抓下來一大把。
最后回家查的資料,他歸功于作息不規律的身上了。
如今這明顯是一場針尖對麥芒啊。
白澤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倒要看看年過半百的駱駝有多少本事。
最強的矛對上了最強的盾。
其他人同樣發現了不對,好奇的圍了上來。
這下更加激起了兩人可怕的勝負欲。
“猛攻,沒感覺!”
駱駝拿白澤轉移注意力,“澤仔啊,你還年輕,過來人的提醒你,女色千萬要適當,你看看我,好的不嗯不得了,一定要節儉!好身體才是最主要的。”
白澤望著駱駝額頭上的冷汗,而且說話聲都不太對了,明顯是咬著后槽牙說的。
但白澤給了駱駝這份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