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九回來時,白澤還特意的笑了笑。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正常的微笑,卻讓王九膽戰(zhàn)心驚。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自己選塊墓地,別讓我浪費時間,聽到?jīng)]有?”
王九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時就是不敢直視白澤,他也說不出為什么。
心跳的厲害。
實則這一切都是白澤裝出來的。
就憑借王九剛才的戰(zhàn)斗來看,絕對是入了他旗下前三的位置。
不過白澤不準備讓這些人分個勝負出來。
非要較真的話,心疼的就是白澤了。
無論是誰贏了估計也是個大殘,輸?shù)哪莻€更加不會好過。
至于邱剛敖正在打量著白澤。
記憶中他可以肯定沒有見過對方,但王九的行為就好像針對他一般。
感受被人注視。
白澤望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邱剛敖時,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過來。
好奇的邱剛敖走了過去。
“我們認識嗎?”
白澤淡淡道:“邱剛敖警隊的希望、未來,明日之星,前途似錦,不過因為一樁綁架案葬送了前途,我說錯了沒有?”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白澤沒有回答,依舊我行我素道:“張崇邦、霍兆堂、王琨、司徒杰,你最恨哪一個?”
邱剛敖被問懵了,四個人都是他的仇人。
一直以來他也沒有排序過。
如今被白澤提起,他頭一次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五分鐘后,邱剛敖冷靜道:“張崇邦、司徒杰、霍兆堂、王琨!”
“張崇邦高級督察,司徒杰總警司,霍兆堂霍家家主的親弟弟,王琨旺角毒販,你拿什么跟人家斗???六個人進來的?!?/p>
“還剩下幾個了?剩下的幾個月你拿什么過啊?”
邱剛敖反駁道:“這有什么的?三年多我們不是照樣熬過來了”
白澤點頭笑了笑,“你一共判了四年,不過你想沒想過其他人啊?被你送進來的人他們還有多少年???越到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越危險嘛?”
說著白澤來到邱剛敖身邊將手搭了過去。
“來,你好好看看,這里有多少是你們抓進來的?是不是都記不清楚???”
“是不是沒印象?之前就想著升職加薪了吧?該防備誰,不該防備誰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