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收完洪興的資金后。
為了有更足夠的不在場證明。
白澤不忘來上那么一句。
全場消費由他白公子買單。
做好一切后,白澤眼看快到點了。
驅車前往西貢碼頭。
停到黑鬼東車后,白澤敲敲窗戶。
黑鬼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將車座立起。
“澤哥,你來了,我這太無聊睡著了。”
白澤低頭看了看,“魚頭標呢?”
黑鬼東指了指碼頭海邊,“那不是在嘛!”
白澤順著望了過去。
黑夜中看到白布飄浮。
那場面跟亂墳崗插的靈幡一樣滲人。
白澤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呢,他過去那么早干嘛?”
“啊”黑鬼東張大嘴打哈氣道:“準確的來說,他已經站好幾個小時了。”
“對了,他還跟我說什么士為知己者死,以國師待他,他也要以國師回報。”
白澤不由的打個冷戰。
魚頭標冒充靈幡就夠嚇人的了,現在又生啊死的,國師都冒出來了。
白澤忙打開車門上車,生怕惹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上車的白澤都不覺得有熱乎氣。
看著遠處的魚頭標,脫口來了一句,“得過甲亢啊,這么抗吹呢。”
白澤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靈幡’飄到了半夜十一點。
東星、飛鴻、火爆明、韓賓幾乎差不多同一時間出現在碼頭。
韓賓見到魚頭標的時候,大飛的方向盤差點被轉飛出去。
因為角度問題,白澤看的是背影,韓賓看的是正臉。
入眼就是冒著綠火的白布在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