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b被白澤說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
好不容易編造了理由還被人給揭穿了。
“是你的人先給我小姨子燒了,沒有這檔子事,我的人又怎么會砍你的人?”
“誰故意的?那不是好心辦錯事嗎?誰踏馬知道發(fā)量那么茂盛啊?還支棱八翹的。”白澤講到一半還點了一根煙。
“細(xì)b,說實話老子真瞧不起你,我的人知道自己做的不對,過去解決問題,是賠禮還是道歉,起碼給句話啊!”
“上去叫人就砍,你踏馬也不社會啊,也不講個江湖道義啊,別說沒多大仇了,就算有仇,古語還講究一個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呢。”
白澤發(fā)揮他的強(qiáng)項,拖人下水。
“基哥、坤哥,你們都是洪興的,平心而論,你們說是不是太不地道。”
靚坤譏諷的笑了笑,沒有開口。
巴基瞪著眼睛道:“細(xì)b。”
一副要大佬b表態(tài)的樣子。
“我出二十萬好了,夠你小弟湯藥費(fèi)的了,而且他馬子我們也沒有為難。”
白澤好像聽到了笑話。
“二十萬?你跟我開玩笑呢?”
“白澤,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二十萬已經(jīng)不少了!”
白澤拍了拍手,陰陽怪氣道:“不錯,二十萬真不少了,你們銅鑼灣二十萬真多啊。”
白澤聳了聳肩,雙臂大張,“基哥,你看到了,別說我不給你面子。”
知道細(xì)b打算的白澤,拿起桌上一瓶酒,對著桌角一磕。
“嘭!”
“嘩啦!”
朝著巴基和靚坤面前的酒杯倒去。
“坤哥、基哥,斷義酒先喝了,萬一鬧大了,接到社團(tuán)的命令你們也別為難,該動手就動手,兄弟接著。”
“我們出來混講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朝一日落我手里了,你們同樣別讓我難做,揮刀的時候別提過往!”
說著白澤端著破碎的酒瓶就要干。
靚坤與巴基連忙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