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不小心碰掉的水杯,加上鄧威的一聲吼。
串爆陷入了猶豫,但很快想著都已經這樣了,破罐子破摔吧。
右手成爪,就準備來上個黑虎掏心時。
鄧威語氣軟道:“你是昏了頭了嗎?你是想讓我們和連勝毀于一旦嗎?一百多年就這樣毀在你手里嘛?”
“你當人家只會笑話我,不會笑話你串爆嗎?”
鄧威蹭的起身,拍著自己胸膛,“你我生死之交啊,我們是燒過黃紙喝過雞血,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啊?”
“你問心自問,我鄧威動過誰,我動過你沒有?”
“從我當上坐館,你跟我大小聲多少次了?你有事叫我出來,我出來了沒有?”
鄧威情緒激動,撕心裂肺的吼著,“你說話啊,我出來了沒有?”
串爆沒有答復,但用身體擋住了羅漢,用手掌拖住了大d腳掌。
一旁看著的白澤一言不發,結局他差不多已經想到了。
這就跟火影中的三代和團藏,四合院中的許大茂、傻柱差不多。
相互看不順眼,誰也不想讓誰好過,各種算計。
但偏偏到了關鍵時候,還往往是你看不上的人,幫你暖了心窩子。
最后白澤只能歸功成另類的情感,奇葩的冤家。
知道這次必然是虎頭蛇尾了,白澤也開始幫忙找補啊,最起碼糊一層窗戶紙不是。
別管美觀不美觀,先糊一層,給個臺階啊。
好人壞人不能自己幾人扛啊。
有了在城寨四個月的磨煉,不光身手,臉皮那也是不遑多讓。
望向起身站在桌子上的大d,白澤來到串爆身旁,用手擦了擦大d皮鞋。
“嫂子給你買的皮鞋再好,你也不能上桌子展示啊。”
大d順坡下驢道:“鄧伯、大佬你們不知道,我老婆眼光可好了,這鞋底那叫一個軟乎啊,純真皮,你們看是不是挺漂亮的?要不要我明后天送你們幾雙!”
說話時,大d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眼見大d算是結束了,白澤繼續幫金剛找補。
過去就是一腳,“你踏馬沖著啥了?還是遇到不干凈東西了?家里祖墳出問題了吧?你擦擦眼睛好好看看,我們自己人啊,都被你打翻白眼了。”
一邊罵著,一邊揮手示意出去。
有了提醒,白澤一伙人走出了總堂口。
鄧威明白,這是白澤幾人留著體面呢。
至于能不能談攏,怎么去談那就是他跟串爆兩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