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我服了,別打了,錢我給,我給!”
白澤幫忙拍板道:“那行吧,老價格三十萬零八千,魚仔自己記著點!”
聽到的瘋狗愣是不敢說出一句話。
“來吧算一算我們的車馬費!”
“是不是還有別的費用?”瘋狗試探道。
白澤指了指瘋狗,“你們看什么叫聰明人,這就是!”
“還有串爆名字的損壞費,精神困擾費”
“哥,我瘋狗認栽,來個的痛快的,別折磨我了!”
白澤裝出不好意思道:“你看你,哎呀,這這,你這弄得我跟搶錢一樣呢,我是受害者啊!”
瘋狗試圖想要爬起來,但是身子一動就疼。
“算我求你了,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錯,說數吧!”
就當白澤摸著下巴準備開價時,吹水達湊上前道:“澤哥,我看外面有點臟了,要不我帶人出去洗地?不然都是血,條子不好交代啊!”
說話時,吹水達的眼珠子差點沒飛出去,轉了好幾圈啊。
白澤看了看四周,明白吹水達這是要幫他把人調走,好方便白澤開價。
畢竟回去要跟串爆交數的。
聰明人話不多,白澤拍了拍吹水達,“那辛苦你了阿達,這群哼哼呀呀的也帶走吧,一塊洗了,到時候瘋狗會去醫院結賬的。”
“好好,我這就去!”
吹水達開始了指揮,“五人一組,全部抬走,剩下的拿拖布和水,把外面打掃干凈。”
很快屋內空曠了不少,十三妹、阿潤兩人知道也無妨。
唯獨魚仔。
發現所有人都盯著自己。
魚仔發愣的看著白澤。
“澤哥,我需要做什么嗎?還是我先走?”
白澤擺弄著手中半截酒瓶,淡淡道:“回去怎么說啊,能說明白嗎?”
魚仔笑瞇瞇道:“澤哥,咱們不是要個三十萬零八千嗎?聽你安排!”
“不對吧,兩份三十萬零八千吧,一份給大佬,一份是你的!”
“澤哥,你算錯了,就是一份三十萬零八千,老弟是意外受傷,自己不小心!”
眼見魚仔還挺上道。
“你怎么能不小心呢,分明是幫我擋拳頭,這么的,十萬給大佬,十萬零八千你自個留著花,至于剩下”
“剩下的當然是澤哥的,我不能多八千啊,何德何能啊,多的就以澤哥名義請兄弟們吃酒了!”
白澤滿意的拍了拍魚仔道:“下次有事還帶你,對了,剛才一拳不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