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缽蘭街,白澤看了看時間。
他準備去上次的天后麻雀館碰一碰運氣。
不然現在也沒法做事。
大白天的上百人拉到街上,那不是作死嘛?
他可不想去警署喝茶。
何況串爆對他還算不錯,這筆保釋費還是讓他省下吧。
“魚仔,你把我們的人散到瘋狗場子附近,等天黑了再辦事!”
魚仔疑惑道:“不是眼鏡蛇嗎?”
白澤懟道:“大佬讓你做事讓我做事?”
魚仔尷尬的點了點頭,“澤哥我多嘴了!”
白澤一開始確實打算對付眼鏡蛇的。
后來想到上百人對付一個眼鏡蛇,那不是大炮打蚊子嗎?
不如拿瘋狗開刀,反正出事了跟他也沒關系。
最主要鄧伯那面更好交代啊,一個小角色說拖住串爆的腳,誰信啊?
“下次注意點,我們也就是自己人,不然大家都要跟你一起丟臉!”
對待魚仔這種人,白澤可不會客氣。
現在他白澤可是臨時串爆旗下第一頭馬啊。
來到天后麻雀館,還真讓白澤給撞上了。
有‘熟人’啊,而且還是知長短的好兄弟。
身子上半身向后仰著,右手斜上四十五度,“呦,咸濕!”
聽到有人叫自己,咸濕下意識的望了過去。
見到熟悉的笑容,本就沒好好坐著的咸濕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老大”
小弟將咸濕連忙扶起。
白澤走過來道:“玩著呢?打多大的啊?”
咸濕有些拘謹道:“二十一臺的!”
同桌的牌搭子見到咸濕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