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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部分的小孩而言,慶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喜事,偏偏今天過九歲生日的糸師凌卻壓根高興不起來。因?yàn)閺慕衲觊_始,她以後的每一個生日都要在日本這個莫名其妙的島國度過。
不像以往在美國舉辦的生日party那樣有許多小朋友參加,今日前來為糸師凌慶生的特邀嘉賓只有兩位,而且是一對相差兩歲的兄弟——哥哥叫糸師冴,弟弟叫糸師凜——沒錯,他們都是她的堂弟。
雖然是堂弟,不過嚴(yán)格來說其實(shí)是再從弟。總之呢就是他們?nèi)齻€人的祖父是親兄弟,然後糸師兄弟是糸師凌的伯公的孫子。
糸師凌是差不多半年前跟著父母來到日本的。由於祖父過世,鎌倉老家僅剩下祖母一個人,所以她爸爸為了陪伴獨(dú)居的老母親,只得調(diào)回日本工作。
糸師凌挺喜歡nn的,她是個非常和藹且幽默風(fēng)趣的nv士。可是盡管如此,如果能夠選擇的話,她真恨不得立刻回美國去。
討厭敬語!討厭用語有分x別!討厭鞠躬行禮!討厭nv孩子要有nv孩子的樣子!討厭討厭討厭,日本所有的一切都讓人討厭!不過——最讓糸師凌討厭的當(dāng)屬她的大堂弟糸師冴。
糸師冴明明只b她晚兩個多月出生而已,可他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個獲獎無數(shù)的天才足球少年,甚至接受過記者的采訪。因此,她的父母還特別叮囑她在學(xué)校要乖乖聽糸師冴的話。
反了吧,竟然讓應(yīng)該稱呼她為「姐姐」的小鬼來管她……fuck!這導(dǎo)致糸師凌瞧糸師冴特別不順眼,光是看他一眼便忍不住火大。
盡管知道第三個生日愿望沒說出口就會實(shí)現(xiàn)是騙小孩子的,糸師凌仍然虔誠地許下重返美國的心愿。畢竟她的好朋友們身在紐約,至於這里……她連一個稍微聊上幾句話的「同伴」都找不著,每次去學(xué)校上課只能跟糸師冴一塊行動,ga0得她如同他的跟班,被他走哪帶哪。
雖然糸師凌與小野明、花山康太的交情不錯,但他們是糸師冴的朋友,并不是她主動去結(jié)識的。更何況糸師凌再怎麼不愿意和大堂弟形影不離也沒有辦法,因?yàn)榘嗉墝?dǎo)師安排她坐在他隔壁的座位。當(dāng)然的,她做值日時的搭檔絕不可能是其他同學(xué)。
吹熄蠟燭後就到了切蛋糕的時刻。當(dāng)她媽媽一取走cha在水果蛋糕上的蠟燭,糸師凌立刻拿起塑膠刀進(jìn)行切割——加上她自己一共有六個人,所以要切三刀。由於她拿捏得不太好,結(jié)果蛋糕切好後有大有小。
「哎呀,這塊小的就給我吧。」糸師千代子語氣夸張地說,「沒辦法呢,人上了年紀(jì)還是別吃太多甜食b較好。」
「我?guī)蚽n盛到盤子里!」
「小凌真貼心,謝謝了。」
眼見老母親選擇了一塊較小的蛋糕,糸師夫婦也像她那樣,將大塊的蛋糕留給三個孩子享用。
「這塊給小凜。」糸師凌毫不猶豫地把最大塊的蛋糕分給糸師凜。
最後只剩下兩塊。反正大小差不多,根本看不出究竟是哪塊要來得更大些,她索x不挑了。「媽媽幫我選一塊。」
「小冴先選。」?jié)嵨骺āi德華茲·糸師向她投去略帶責(zé)怪的目光,「小冴也是你的弟弟,怎麼就不讓他?」
糸師凌噘起嘴,拒絕回答媽媽的問題。
「好啦,那冴君想選哪一塊?」糸師茂朗出聲打圓場。
「我都可以。」
糸師凌發(fā)現(xiàn)糸師冴回答的時候竟然還瞥了她一眼,這下子她更不爽了。g什麼,他是在挑釁她嗎?
「那讓我來選!反正他說他都可以。」糸師凌不客氣地大嚷,「我要這塊。」說著,她隨手指向右邊的蛋糕。
「喏,快拿去。」?jié)嵨骺āi德華茲·糸師拿她沒辦法。
b糸師冴先一步拿到蛋糕,糸師凌感覺自己扳回一城。她無b得意地看向大堂弟,然後吃了一口。「wow——真好吃!太好吃了!怎麼那麼好吃呢?」
糸師冴仍然面無表情,不過糸師凌心情好了,自然不會計較他的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