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也撫上男人肩膀。
馮徳快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打了一個哈欠:
“說什么呢?你哪里對不起她了?感情的事情,哪里有誰對不起誰,當時我們都沒結婚,可以自由選擇的。”
鄭甜甜抹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淚:
“我就是多余的,沒有我,你也不用背負罵名,現在許叔叔看見你,還是沒有一個好臉子。”
“沒有,就沒有了,無關緊要的人,你操心那么多?”
鄭甜甜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沒有你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旁。”
“我就是喜歡你這么溫柔的樣子,什么都別想,有你男人為你遮風擋雨,你早點給我生個孩子就可以了。”
“哼,就知道孩子,我還想著努力工作兩年呢。”
馮徳快噗嗤一聲笑了:
“就你那個工作再忙兩年還能咋地啊。”
鄭甜甜不甘心地想起陸時宴,那個她在許知意結婚的時候,見過一眼的男人,心里有所不甘,悄悄握緊了拳頭。
被她想著的陸時宴,正在看著床上的許知意。
許知意躺在床上,羊脂玉般的肌膚從毛巾里跳脫開來,一張粉嫩的臉,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投出一層陰影,盈盈細腰,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人。
古人說美人出浴,大抵說的就是這幅美景吧。
他媽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弄的還是大紅色床單,被罩,看起來非常像他們結婚那天的被子。
紅色與白色的色彩碰撞,顯的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眼前的少女被放下之后,手也有些不安分地扯來扯去,露出誘白的肌膚。
許知意是有意識的,到后面就猜到可能就是那碗湯的問題,可能婆婆著急讓他們要孩子吧?
她不解地睜開眼睛,望向陸時宴,好似在怪他為什么還不過來?
陸時宴走上前,他的身子已經非常熱了,想做點什么,但是看見她濕漉漉的頭發。
還是用干燥的毛巾把她長發絞個半干,看著換下來的三四條毛巾。
她身上的毛巾也被自己扯開到一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