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花灑噴著微涼的水,沖刷著男人赤裸的身體,他心不在焉地洗著頭,沖了身體,卻是認真地洗了洗發脹的下體。男人低罵了一聲,關掉了水,順手抓了浴巾圍在腰上出去了。濕漉漉的頭發有水珠順著發梢落下來,身上未擦干的水順著肌肉紋理流下來沒入腰際,他走到床邊看著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子,只覺得身下又硬了幾分。
光是意識到她在自己床上,就興奮地難以自持,沖澡也不能澆滅他的欲望。陳恩爬上了床,將秦霜夾在雙腿間,俯下身看著她的睡顏,呼吸不可抑制的加重粗喘起來。他不是縱欲的人,但欲望來了便難消退,尤其是,他想了很久的女人現在就躺在自己床上。
陳恩深吸一口氣,忍著蠢蠢欲動的下體,撐起身來給秦雙脫衣服。藕荷色的連衣裙下是同色系的內衣褲,他抓著那輕薄一團的衣料放在鼻尖嗅著,貼著她的身子穿了一日,已經沾滿了秦霜的氣息,那么柔軟,那么好聞,不是香料精心調配會與他人重復的香氣,是她獨一無二的味道。
薄棉的胸罩也是淡淡的紫色,綴著少女氣息的蕾絲和小花,攏著兩團白嫩豐盈的奶兒,小褲料子極少,只靠著細細兩根帶子在胯上系做了蝴蝶結。這般半裸的女子褪去了白日的清冷,化身了夜的女妖,長發鋪散在松軟的枕頭上,微側的臉顯露出精致的線條。
陳恩聞夠了她連衣裙的氣味,開始脫她的胸罩,沒有了束縛的美乳靜靜地展示著自然狀態的美麗,而那小褲被拉扯開了蝴蝶結,化成小小的一塊布料躺在他掌心里,占據了一小半位置。他猶豫了下便湊近聞了聞,腥甜的氣味如同最烈的春藥點著了他的浴火,燒光了僅存的理智。他把小內褲丟到床下,解開了自己的浴袍,揉搓著那脹得發疼的分身,俯身托起秦霜的頭,吻住了她帶著酒氣的小嘴,一手則熟練地揉弄起她的小穴。
很快他的指尖就感覺到了濕濡,男人瞇了瞇眼,撥開那小花瓣探了進去,很緊很熱卻是毫無障礙的把整根手指都插進去了,只要微微攪動就會被那濕軟的肉壁緊緊纏裹起來。她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而是經過人事的小女人,陳恩知道她很早就把身子給了葉辰,知道葉辰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跨越了中學和大學,漫長得讓人妒忌。
陳恩吸允著嘴里的小舌,舔著她每一顆牙齒,想著她在照片上的笑臉,想著她在酒吧的淚,她是被無故拋棄的小可憐,落入了他的手心里,只能用身體來祭祀他的心魔。
粗長的陽具略略費力的往深處插著,陳恩被她擠壓著吸絞著,還未抽動喉嚨里就已經發出暢快的低吼。看得出葉辰把她調教的很好,敏感而多汁,這樣的寶貝他竟是沒有珍惜。
“嗯啊……嗯……嗯……”喝醉的秦霜無意識地嬌吟著,她感覺的到小穴的酸脹,有又硬又燙的肉棒在頂弄在磨蹭著,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覺得那根肉棒比以往更粗更燙了,卻插得她格外舒服。
男人低頭吻著她的耳朵和脖子,用舌尖輕輕劃著,感覺著女人在懷里敏感地顫抖,連嬌吟聲都帶著顫音。好一個寶貝,陳恩一面痛快地插弄著,一面暗自盤算如何完全占有這個女人,誰能想得到,白天淡漠的美人到了床上就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小騷貨,還浪得讓人欲罷不能。秦霜無意識地睜開了眼,卻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朦朦朧朧的光影在晃動,她知道自己在和男人做愛,而那個男人只會是辰吧。
想到他的名字,整顆心都痛了起來,已經不要我了,為何還要來找我溫存。可是她推不開,因為舍不得,她好喜歡這樣親密的接觸,只想那日辰的冷漠是一場噩夢而已。
“辰……恩啊……”陳恩知道她醒了卻認不出自己,卻沒料到從她嘴里聽到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原來是把我當做了他,才這般主動熱情么?男人帶了怒火,懲罰似的大力地插著,頂著她最敏感的那處用力研磨,懷里的女子尖叫著卻抱緊了他,有淚水流下來,滴在他胸口。
男人放緩了速度,在秦霜高潮時依舊緩緩抽送著,看著她難以忍受這般的快感而繃緊著身子,扭動著,也看著她小聲念著葉辰的名字,無聲地流淚。
陳恩低頭用舌頭堵住她的小嘴,放任自己將精液全部灌進了秦霜的小穴里,他俯身壓著秦霜,看著她茫然地努力地想要看清自己,眼淚還在撲簌簌的掉,他心軟了下,替她擦了眼淚摟到了懷里,在心里說道:今天就饒你一回,下次絕不會再讓你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到了高潮。
他今晚興致極好,稍稍休息欲望便蘇醒了,想著再快活幾回,可是秦霜的淚和喃呢讓他不怎么高興,男人低頭吻住少女的小嘴輕輕允著,低頭抓了她的手按到自己陽具上揉搓起來……
第二天,秦霜昏昏沉沉的醒來,看著昏暗又陌生的房間,努力想要記起昨晚發生了什么,自己又在哪里。渾身毫無力氣,連手指都不能動一下,她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雙眸因為記憶的一點點涌入而慢慢睜大。
她昨晚,一個人去了k城最大的酒吧,那里太吵了,她不太習慣就在吧臺點了杯酒。有個男人來跟她碰杯,搭訕,一雙眼睛不停地掃她的胸口。奈何這人臉皮太厚,秦霜又不善言辭,趕不走他反倒多喝了幾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