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
只聞得俏佳人一下子全線崩潰,在一聲嬌弱的動聽嬌吟后,銀牙造就的森嚴壁壘終于被謝子衿那使壞的舌頭攻破,深藏在口腔里那又濕又軟的丁香小舌慌亂地躲閃著,可最終還是沒能逃脫被謝子衿的舌頭吸啜過去,女孩只得乖乖地微啟雙唇,任這輕薄浪子恣意地品嘗自己的香吻。
事已至此,春情少女周身綿軟滾燙,也顧不得什么矜持,只見她玉臂舒張,懶洋洋地摟住謝子衿的脖頸,在他貪婪而渴切的激吻中輕輕顫抖,春水似的融化開來。
「唔……嗯……」
她微微地開啟了芬芳的雙唇,婉轉相就,主動地奉獻上少女甜蜜的熱吻,這好不容易才裝出來的矜持忽然間就煙消云散了,不可抑制的呻吟聲一點一滴地從喉間擠了出來。
謝子衿一邊品嘗著少女溫軟的粉唇,一邊悄悄地用手指往她腿心里摸去,巧兒哪里受過這個,眉心一鎖就起了嚶嚀的呼喘。
子衿呵呵一笑,手指已然摸得了凝脂團中,漸漸滲透出的瓊露已然表決了少女的春意,他順著那鮮紅的花蜜縫里刺進手指進去,只覺緊致軟彈,軟綿綿柔熱熱好似溫泉里一般。
「公……公子,奴家……」
巧兒羞答答的像受驚的鴿子連嗪首也不敢抬起,呼喘著發出十分動人的嬌喘,隱隱約約的,謝子衿這花叢老手明顯感覺出什么不對。
這女子動情就算是害羞也不該這樣,難道她還是處子?
對于常人來說這其實本該是更加興奮的,但對謝子衿來說就不是如此了,采花之道最忌來路不明的女子,雖說處子也不會甚勞子花柳梅瘧,只是說自己取了她的紅丸,難保她不死纏爛打,自己又甩得開她。
想到這里謝子衿愣住了,愕然道:「夫人,怎的如此羞怯,難不成尚在童閨中?」
巧兒頓時羞臊難堪,頓首羞道:「怎的說起這個來,叫奴家怎好意思說呀。」
「呃,以我所看,夫人若非童身,怎么害羞至此?」
巧兒淺笑曰:「說來如何,老爺還不曾臨幸,只說是另與我尋婆家,因此至今尚是處子,公子……我,實在不是淫婦,只是喜歡你緊些,這才……」
謝子衿聽到她所說這些更加不敢動手了,這在富家莊園里并不奇怪,那些豪主么為了巴結一些權勢之人往往用財氣與美色賄賂以成狼狽為奸,似這種養女子獻殷勤之事數不勝數。
他曾見過有權勢之人在美色上極為考究,小妾丫鬟等輩更不當人看。
譬如幽州一個喚作千金玉的莊主,他飽摞州內少女專喜未出閨的女子,最愛處女,往往對其父母明利誘,暗威逼使其女嫁他作為小妾,然而暗使一侍妾計算自己御女時泄了幾次精,泄了幾次便用小刀割在女子腿上幾次,極其無道。
而那些權勢之人更不用說,日日笙歌,夜夜御女,當地民間有一句暗地流通的民詞,人說:光籌交錯間批閱奏章,床笫之歡后縱論經史,可見其衙門黑暗之重。
于是謝子衿實在不忍如此,轉身爬下香床,嘆息一聲:「夫人,想必你是受了你家老爺的話,好要送我吧!我不滿你,卻也不誤你,你走吧。」
巧兒聞聲不知怎么回答,只是默然無聲,謝子衿走到桌前坐下,稍作片刻只待身后的巧兒穿衣,不料卻隱隱聽得哭泣之聲,子衿回頭看去,巧兒上穿兜肚,漏出一對美肩,已然哭成了個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