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頁）

“是你們！”

顧城指著周若琳和那個男法醫，發瘋似的嘶吼著：

“是你！！是你殺了林言！你們還合起來做假證！你這個殺夫的毒婦！”

周若琳卻露出一副受傷至極的表情，對著警員痛心地說：

“警察同志，你們看到了，他就是這樣，因為生意上的舊怨，非要毀掉我。”

不明真相的警員冷著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粗暴地將顧城推出了門外。

“砰！”

顧城站立不穩，重重地摔倒在地。

“顧城！”

我慌張地想擋在他身后，幫他擋住那股沖擊力。

可他徑直穿過了我的身體，手掌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出了一片血痕。

“操……”

顧城幾乎崩潰了，他坐在冰冷的地上，一拳砸在地面，眼圈瞬間紅了。

“對不起，兄弟，對不起……”

他低著頭，一遍遍地譴責自己。

“我真沒用，我明明知道是周若琳有問題，卻不能幫你討回公道，對不起……”

我想拍拍他的肩膀，卻碰不到他的衣角。

“不是的，顧城，你別這樣說。”

我徒勞地喊著：

“我很感謝你，真的，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

可他絲毫聽不見我的話，只是不甘地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