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吳邪從自己的帳篷鉆了出去,準(zhǔn)備去叫醒自家老弟。隨即,他用清水擦了把臉,就溜溜達(dá)達(dá)的向自家老弟的帳篷走去。
他興高采烈的撩開簾子,邊走邊說,“小懶蟲,快醒醒,太陽曬屁股了~”
但是剛撩開簾子,眼前的景象嚴(yán)重沖擊了他并不充裕的人生經(jīng)歷,呆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自家老弟半裸的躺在床上(其實吳澤有半裸睡的習(xí)慣,但是還習(xí)慣搭條被單),一條金鱗巨蟒,纏繞在自家老弟身上。
雪白的被單交錯雜糅在兩具交織的軀體之間。在自己進(jìn)到帳篷之后那條蛇陰冷的蛇瞳直勾勾的盯著他,不停的吐著蛇芯子。直立起上半身冷冷的盯著他(鎏金對吳邪記憶不太深,但感受到他身上沒有惡意。就只是警惕的盯著他,沒別的想法。)好像想吃了他一般。
吳邪打了個哆嗦就想往后跑。然后看到自家老弟蒼白的臉(其實前幾天沒睡好,累的。還沒緩過來)
在有人進(jìn)到帳篷里,仍然沒有反應(yīng)(其實已經(jīng)醒了,但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懶得睜眼。就是賴床。)他以為這條蛇殺掉了自家老弟(吳邪的臆想)。
然后就嗷了一嗓子,抽出腿上綁著的匕首就要和鎏金拼命。邊跑邊喊,“你這條狠毒的畜牲,你敢傷他,我要讓你碎尸萬段!”
鎏金聽他這話懵了一瞬,隨即感受到他身上磅礴的惡意對自己撲來。更加對他呲牙咧嘴,但是想到這是自家主人的哥哥,仍然沒有什么動作。
但他這樣子,在吳邪眼里就是一直霸占著自家老弟的尸體?(吳澤:吳邪你禮貌嘛?)隨即,雙眼通紅的就朝他撲過來,拿起刀就想往那條蛇身上亂捅。
鎏金委屈的不行,又不敢傷他。只好用身體將他纏住(沒纏很緊,就是讓他不能動而已),然后打掉他的匕首。
其實,自從吳邪嗷的那一嗓子,把整個營地的人都驚動了。隨即,眾人就聽到吳邪的叫喊聲,瞬間警惕起來,以為營地進(jìn)了猛獸,傷了人。
當(dāng)吳三省,小花張起靈他們沖出帳篷,找到吳邪的蹤跡時。他們瞬間心慌了,因為吳邪去的地方是吳澤的帳篷。
眾人趕緊飛奔到吳澤的帳篷,進(jìn)門就看到吳邪被一條金色巨蟒纏繞的倒在地上。
而床上的吳澤正掙扎著好似受到什么重創(chuàng)(其實是沒睡飽,正迷糊著聽到自家老哥的嚎叫被驚醒。結(jié)果被纏繞的被單包裹掙扎著想解開自己。)
吳三省和潘子抬起槍就想射擊,黑瞎子點射兩槍,但鎏金反應(yīng)很快,躲了過去。可張起靈更快,抄起黑金古刀,就想劈向鎏金。
經(jīng)這么一鬧,吳澤瞌睡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清醒的很。看張起靈這架勢,是奔著自家蠢蛇的命門去的,也不管自己被纏成粽子的身體。
連忙喊道“別介,我沒事,那是我的蛇!小哥,刀下留蛇!”
小哥在聽到他這話后,黑金古刀堪堪停在鎏金七寸上一厘米。然后吳澤趕緊呼喚自家蠢蛇回來,鎏金瞬間變小,呲溜一聲,就鉆回了自家主人床上。鉆進(jìn)了纏繞的被單間,再不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