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人聽她說話,鐘嬸甚至還很嫌棄銀寶。
“你去一邊躲著去,這里沒你的事!一會兒躲不急,可別挨著打。”
銀寶沒辦法,只得大聲招呼田大力。
“村長大伯,你倒是說句話啊!香秀跟我娘鬧別扭,不肯開門,還是從后門爬出來的,這這咋辦啊!”
她故意喊這么大聲,就是想讓村里人知道,這會兒屋子里只有劉香秀一個人。
回頭家里丟了什么東西,那就是劉香秀干的,跟她可沒什么關系。
別人聽著倒也罷了,徐翠花很是感嘆。
她如今有難,自己的親女兒不僅不出來幫忙,甚至還把門鎖上,不許她回家。
可是她百般苛待的童養(yǎng)媳,卻爬了墻頭出來幫她說話。
她今日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不應該針對銀寶。
如果她不針對銀寶的話,那今日可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如今再想這些,已經為時已晚。
眾人把徐翠花扒了個精光,揪著她,把她幫到了劉家門口的大槐樹上。
那大力婆娘照著徐翠花的臉就啐了兩口。
“也不撒潑尿照一照自己,就你這個德行,還敢來搶我的男人?徐翠花,姑奶奶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勾引我家田大力,我可不饒你!”
徐翠花臉上毫無血色。
如果說前幾日她的臉面都丟盡了,那么今日,她等于是連這一層皮都沒有了。
前些日子,她還能用被邪祟上身做借口,可今日,她拿什么來做借口呢?
徐翠花不禁看向了田大力。
人群外,銀寶正在不停地朝著田大力作揖,嘴里焦急地說著什么,似乎是在求田大力出手幫忙。
可田大力卻低垂著頭,窩窩囊囊的,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