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披甲野豬沖出老君山好一會兒,徐墨才慢慢地滑下參天大樹,扭頭看向依然緊扣著樹枝,臉色煞白如紙,沒有絲毫下樹意思的葉大奎,喊道,“大奎,快下來,野豬沖出老君山了。”
葉大奎嘴唇都在哆嗦,實在是那披甲野豬太嚇人了,哆哆嗦嗦地滑下樹,看著緊握著柴刀的徐墨,道:“小哥兒,咱們還是快點回村吧,這老君山太危險了,要不是我反應足夠快,怕是要葬身在那頭畜生嘴里。”
“走!”徐墨半瞇著眼睛,向著老君山外跑去,心里邊非常好奇,這披甲野豬為什么向著老君山外沖去。
跑出老君山,暖陽灑落在身,好似能夠驅散倆人心中陰霾。
徐墨瞪大眼睛,望著遠處那群外鄉人。
只見四個小伙子,用樹干搭建出一個架子,那頭起碼七八百斤重的披甲野豬,已經被開膛破肚,四肢被藤蔓捆綁著,綁在架子上。
葉大奎也是滿臉驚駭,那么大一頭野豬,就這么被那群外鄉人殺了?
“臥槽,這群外鄉人是怎么做到的?”
徐墨將柴刀別在腰后,大步向著百多米外走去。
看到徐墨、葉大奎走過來,鐘阿四對著兩人笑了笑,旋即拿著柴刀,繼續切割披甲野豬。
披甲野豬沉重的毛皮已經被扒下來,丟棄在地,那厚重感,撲面而來。
走到架子前,徐墨看著被藤蔓綁著四肢的野豬……真大啊!
“啪呲!”
鐘阿四用柴刀砍下一塊野豬肉,笑著遞向徐墨,道:“小兄弟,有道是見者有份,這塊野豬肉,就送給你們了。”
“多謝多謝!”
徐墨都沒開口,一旁葉大奎連忙笑著接過野豬肉,拿走手里一掂量,起碼有十幾斤,樂得他嘴巴都合不攏。
“老哥,這頭畜生沖出老君山也沒多久吧?你們是怎么弄死它的?我瞧著附近也沒有跟這頭畜生搏斗的痕跡。”徐墨皺著眉問道。
鐘阿四笑了笑,道:“小兄弟,我們在易縣,就是靠進山打獵,來養家糊口。對付這種畜生,我們也算是小有心的。”
鐘阿四的話,徐墨根本就不信。
這么大一頭披甲野豬,即便這里七八十號外鄉人,拿著木質長矛圍攻,那肯定也折騰出大動靜,更不可能所有人都毫發無損。
既然鐘阿四不肯言明,徐墨也沒有多問,對著他抬起雙手,抱拳,道:“老哥,多謝了。”
“客氣客氣!”鐘阿四笑笑。
“老哥,那我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