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頓時四目相對,檀永思嘴角笑容收斂,眼風如刀,朝著葉懸音刮過來。
看到葉懸音,檀永思就覺得看到了檀棲真,氣的胸口都疼。
葉懸音與他不熟,沒做反應,只是輕輕頷首,側身就要離開。
檀永思卻直接擋住她的路,嗓音沉了沉:“當檀棲真的狗可沒什么好下場。”
葉懸音倏地偏頭,看著他。
她天生一副溫婉至極的長相,化妝之后,上了年紀,更顯得溫柔,好說話,像軟柿子,可那眼里猛然蹦出的冷意,似比秋風更蕭瑟凄冷。
“檀先生是在警告我嗎?”
檀永思的眼神帶著狠勁:“檀棲真現在就是一個廢人,而檀家遲早都是我的,你應該知道怎么站隊,更知道要討好誰!”
葉懸音笑了。
春水柔波,干凈爽利。
“檀先生,說白了你威脅我,警告我,無非是覺得我是檀棲真的保姆,因為不敢去威脅檀棲真,所以只能欺負我來借機發泄自己的情緒。”
“檀先生還真是好度量,跟檀棲真先生相比哦,你還不配。”
“有本事,這話你到他跟前去說,那我還敬你有幾分風骨。”
葉懸音懟完,伸手,直接推開檀永思,力道很大,他的身體幾乎撞在門上。
他在想要發怒時,葉懸音已經輕飄飄的走了。
檀永思氣的磨牙,那張斯文的臉一寸寸的裂開,露出猙獰一角。
現在就連檀棲真的狗,都要騎在他頭上了。
當他好欺負不成?
醫生:“你們還看不看了?不看就走。”
白蘇蘇拉著檀永思進去,關上門,低聲說:“你跟一個保姆生什么氣?等以后她離開了檀棲真,你想收拾她不都是輕輕松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