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進門,哥兒仨立時閉了嘴,我把手機還給瘦子,“又特么背后說老板壞話,等我哪天非開了你們哥兒仨不可!”
瘦子連忙道:“我們……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剛才賈思文說之前那老神仙也說他們撞了東西,他們一直沒信!”
“可后來回去都應驗了,這次是故意帶著錢過來的!”
“反正您也打算去破了!咱們下午不如一起跟過去看看!”
我現在也沒別的辦法,田珍珍和高鶴已經夠讓我頭痛了,“下午再說吧,早飯你們自己吃吧!”
我到山城火車站去接田珍珍和高鶴,天氣明顯轉涼。
田珍珍一件針織的大毛衣,配著水藍仔褲,顯得特別青春可愛。
一見到我便直接撲了過來,“老公!”
雖然我特別怕自己身上有什么臟東西傳染她。可一跟那軟軟的身體擁在一起,一瞬間卻什么都忘了!
只有一種……想要迫切抱她回家的沖動。
一身酷酷牛仔的高鶴這時卻輕咳兩聲,一副很看不慣我們的樣子!
她因為腿上有傷,最近一直沒去練拳,整個人又開始變得白皙了!
個臭丫頭,我們小夫妻親熱,敢情還得看你臉色了是吧?
最近一直在興隆縣,我的嘴也有些饞了,就帶兩人去了山城最知名的館子。
吃飯的檔口兩人一直問東問西,我也只好把從醫(yī)院出來后發(fā)生的事兒說了!
高鶴一聽伍陸壹這事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諷刺道:“你怎么能信這種屁話?忘了魯迅踢鬼了是吧?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我惡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小爺特么開始也不信呢?可最近的一切也太難解釋了?
田珍珍卻一直玩手里的勺子,思索著道:“我只知道一點,事情越邪乎,背后的陰謀肯定越大!”
其實她的心思,跟我之前想的差不多,便尷尬的道:“我……我不就是想花錢買心安嗎?我可不想讓家人跟著我一起遭殃!
高鶴翻翻白眼,“說白了還是現在有錢燒的,想想如果是曾經沒錢的你,又會怎么處理這件事兒呢?”
我聽得一愕,可隨后又依舊嘴硬道:“那六爺真的挺邪乎的!下午正好有兩個海城人要去,到時候你們見見他,就不會這么說了!”
田珍珍的小嘴也撅了起來,“有啥解釋不清的?我看就是有人故意裝神弄鬼,不就是孩子哭嗎?精通口技的人很容易做到!”
我抓了抓頭,“可是……可是地上的紙錢跟我的鞋,又怎么解釋呀?”
田珍珍卻像發(fā)現了什么新大陸似的,一把抱住我胳膊,“你自己沒發(fā)現吧?你因為腿太長,每次下床都是x腿交叉的,肯定是一著急穿錯了呀?”
我的腦袋轟隆一下,我終于想起來了。
農村的大炕很高,到城里我一直覺得床低,好像的確養(yǎng)成了這習慣!
可這時,我跟田珍珍卻同時感受到了兩道寒光。
一抬頭,高鶴正仿佛要殺人般地看著我倆。田珍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吐吐舌,又坐了回去。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床頭的鞋會倒轉的事兒看來也是不存在。現在就只剩黃葉為什么會忽然變成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