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風大著膽子,上前握起了王桓的手,“那婢子若是就此毀容了,公子會不會嫌棄婢子,不要婢子了。”
“別胡思亂想,府醫(yī)都說了不會有事。”
憐風不依不撓,執(zhí)拗地去看王桓,似乎今日非要得到一個答案,“公子——”
王桓垂眸,語氣認真,“不會。”
心口一陣痙攣,眼淚猝不及防間就落了下來,憐風偷偷抹了眼淚,才慢慢站起身。
“你今日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去招惹二少夫人作甚?”王桓等憐風坐定了,才開口問道。
憐風有些不好意思,解釋時吞吞吐吐,只一味認錯,“就是拌了兩句嘴,婢子知錯了,不該沖撞二少夫人。”
她不過是一介奴婢,哪有資格為公子鳴不平?說出來徒惹人笑話罷了。
憐風不是這等魯莽之人,只是她不想說,王桓也沒有再追問,只囑咐她好好休息。
見王桓就要走,憐風張開手臂,急急攔在他的身前,“公子,這次不一樣,家主他真的很生氣,等會兒您見了家主,一定不要再惹他動怒了”
王桓卻反問道,“既然他都這么生氣了,那我去干什么?”
趕著討打嗎。
“可”
憐風一陣語塞,這才明白公子壓根就沒打算去拜見家主。
“行了,好好養(yǎng)你的傷,不用操心別的。”
王桓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主兒,憐風自知無法說服他,也只能懊惱地一跺腳,由著他出門去了。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