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盛婧背對著我開口:“你把我形容成一只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實際上這就是一種對于我的忌憚和恐懼呢?”
“差不多吧!”我絲毫沒有示弱的開口:“畢竟,人忌憚的往往都是未知的,所以,對于你和你們的未知,讓我,感覺很不爽!”
盛婧緩緩扭頭:“如果你愿意跟我們合作,我會簡單地告訴你,我們的一些簡單情況!”
稍微思考一下,我繼續說道:“如果我不同意跟你們合作呢?”
“那就證明我們無緣!”盛婧并沒有說如果不愿意合作的結果。
但是我卻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如果我真的不愿意合作,那么后果
吐出一口濁氣。
盛婧沒說話緩緩離開房間。
我此時感覺到一種非常強的壓迫感,但是我忽然不知道該跟誰訴說。
夏雨?那肯定不行。
卓米雪?她只是一個律師。
張琦,康小谷,似乎這些人都無法訴說。
“這叫什么事兒啊!”躺在床上的我有些惆悵地說。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張琦的電話聲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接通后,張琦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一川,車子給你放樓下了!鑰匙放在右后輪胎了。是一輛日產,我要去店里了。”
“嗯!好!”我迷迷糊糊回答。
再次瞇了一會兒,上午九點的時候我開始洗漱,因為接下來我不知道自己要在南京呆多長時間。
所以我還收拾了不少生活用品。
在我收拾的時候沒有見到盛婧,想來可能是已經去店里了。
下了樓,一輛白色尼桑停在旁邊。
走過去摸索出鑰匙之后,我直接將行李扔到后備箱之后。
然后出了小區,朝著南京的方向而去。
根據卓米雪所說的,開庭的時間是在明天下午,所以我們今天還有一些時間。
開著車的過程中,我思考了一下給卓米雪打去了電話。
電話里,我將昨晚和盛婧聊天的內容告訴了卓米雪,告訴了她劉梅這次用的招數是一種以退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