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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把清池給她。”
寂靜的深夜,付清歡穿過俱樂部里那些鄙夷好奇的目光,走向清池。
車可以給季雪柔,但后視鏡上媽媽去世前送給她的平安掛墜不可以。
可她剛靠近清池,手還沒觸碰到車門,一個尖銳又帶著怯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清歡姐!你想對我的賽車做什么?!”
季雪柔的聲音瞬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付清歡沒有回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蕭馳立刻從一旁的數據監測臺快步走來,眉頭緊鎖,“你來做什么?”
他自然地站到了季雪柔身前,形成一個保護的姿態。
季雪柔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抓住蕭馳的胳膊,手指著付清歡。
聲音帶著哭腔和指控,“阿馳!我看到清歡姐她…她鬼鬼祟祟地靠近車子,手里好像還拿著什么東西!她是不是因為氣不過,就想…就想搞破壞?!”
“興奮劑事件還不夠,現在還要來毀車嗎?”
“真是輸不起啊。”
“就知道她沒那么容易放手。”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瞬間放大,充滿了惡意和先入為主的審判。
那些曾經并肩作戰的隊友,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陰險的陌生人。
蕭馳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看向付清歡,眼神里充滿了復雜的情緒——失望、憤怒,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被一次次“顛覆認知”后的動搖。
興奮劑事件、傷害雪柔的手…現在又是破壞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