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最終在清晨停進了京都火車站,華夏最大的陸地交通樞紐。
期間王重父親過來一次,見有一個小女孩躺在他們娘倆身上睡覺,還想問問怎么回事。
雖然被王母豎起手指阻止,但是徐雨薇還是警惕睜開了眼睛。
徐雨薇多少有點敏感,尤其是單獨帶孩子在人生地不熟,全是陌生人的火車上。
王父跟她點點頭,憨厚的笑了笑,從行李里掏出一包泡面,轉身便回到自己車廂。
徐雨薇歉意的對王母笑一笑,嘴角微扯,整齊的牙齒讓人看著就很舒服。
想伸手接過小苞米,但是被王重阻止了。
王重搖了搖頭,比劃了一個睡覺的姿勢,再看看小苞米。
徐雨薇明白,現在小苞米睡得正香,王重不想打擾小苞米。
徐雨薇略顯青澀的臉上透出慈愛和悲哀的復雜神情。
有一種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成熟。
于是,小苞米直接在王重的腿上睡到了清晨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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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個年紀,本身感冒發燒就不太容易好,王父吃完藥能輕松入睡,說明還不太嚴重。
一般嚴重的感冒發燒,人直接就迷糊了,王重小時候曾燒到過398°c,燒的開始說胡話了。
王母摸摸老頭的額頭,溫度已經退下來了,但是臉蛋依舊黑里透著紅。
剛才沒睡著時候,還嚷嚷著讓王重明天早上一定要早點叫他,他要去看京都的升旗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