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孫甜甜臉色白了幾分。
她不過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跟著父親來這種大型場合只是為了刷臉,日后找個乘龍快婿。
玉的事情怎么輪得到她說話。
秦姝這句話看似嘲笑的是她,被人看笑話的卻是坐在旁邊的孫董事。
孫甜甜偏頭看了眼父親,男人臉色已經黑了。
場上七嘴八舌都在討論。
孫甜甜氣的五官扭曲,卻也知道這個時候再開口就是自取其辱。
這次回去,父親肯定會罰她!
她忍下氣,狠狠瞪了眼秦姝。
給我等著!
這個時候,顧承云笑嘻嘻的替孫董事解了圍,眾人視線被拉回去。
顧柳茹撥了撥秦姝胳膊,湊上去:“能治得了她的你是第一個。”
秦姝彎唇:“見鬼說鬼話罷了。”
她不過就是對癥下藥。
而且這個孫董事,秦姝沒記錯的話,她似乎在哪里見過。
場上氛圍再次活絡起來,秦姝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
怎么看,她都像一個局外人。
今日陽光大好。
傍晚,顧柳茹抱著幾瓶酒敲開秦姝的房門:“不慶祝一下?”
“半場開香檳?”秦姝靠在門上,看著那酒皺了皺眉。
她現在對酒有點陰影。
顧柳茹:“真不喝?”
“不喝。”
秦姝堅定搖頭。
顧柳茹切了聲,抱著酒離開。
她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急匆匆拉著行李箱要出門的孫甜甜。
看來某人是闖禍要被趕出去了。
她站在原地思考了幾秒,想象如果是秦姝的話,這個時候她會做什么。
兩秒后,顧柳茹撩了把頭發走向孫甜甜,在她懷里塞了一瓶酒:“請你的,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