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禾聞言,眉頭皺了皺。
“都傷成這樣還去干什么活?有沒有上藥?”
“這點小傷不需要上藥。”陸北臣不以為意。
“可你的手這么好看,要是留疤了怎么辦?”蘇青禾一直都記得陸北臣拿筆在紙上畫畫的時候有多迷人。
“我一個大男人,留點疤沒關系的。”
“你沒關系,我有關系啊!”蘇青禾說完,也不管陸北臣是什么反應,拉著他的手腕就進了屋。
陸北臣掙扎著還想說點什么,被蘇青禾一把摁在床上,順手從柜子里翻出一瓶藥膏來。
“手!”蘇青禾語氣沉了幾分。
陸北臣有些猶豫,“上藥了就不方便干活了。”
“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手拿來。”看他不配合,蘇青禾立刻沉下臉,語氣不容置喙,甚至還揮了揮小拳頭。
陸北臣只好乖乖把手給她。
蘇青禾打開藥瓶,從里面沾了一點藥膏,仔仔細細地給他的傷口上涂。
其實這藥膏并不是針對這種劃傷的。
村民冬天下海時,手上就會被凍裂,抹上一點這種藥膏就能緩解疼痛,所以村里人都會準備些這種藥膏在家里。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蘇青禾一邊涂一邊小聲嘀咕著。
陸北臣看著眉頭緊鎖認真給他涂藥的蘇青禾,不知道怎么了,原本不怎么疼痛的傷口被她撫摸過后,莫名泛出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惹得他下意識想抽回手。
“不許亂動。”蘇青禾輕輕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陸北臣瞬間就不敢亂動了。
蘇青禾涂得很認真,幾乎每個細小的傷口都被她涂了個遍。
“行了,你今天不許再干活了。”蘇青禾確認沒有遺漏的地方后,這才收起藥瓶。
“不至于吧!我涂了藥就不疼了,大男人哪有那么矯情。”陸北臣說著還順便活動了一下手指,以此證明自己沒事。
蘇青禾不說話,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陸北臣被她看到頭皮發麻,頓時禁聲。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灶房整理一下食材。”蘇青禾收好藥膏,起身準備離開。
她不想讓他繼續干活,其實是因為陸北臣這兩天他加班加點地干,根本就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