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你別太欺負人了。”
陳景冷眼看向陸知箋,“她當年收集的那些證據可都還在,別真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陸知箋喉結滾了滾,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么說當年他被下藥和葉霜無關?
她根本就沒以兩人發生關系脅迫自己娶她,反而還報了警?
那她為什么不解釋?
不,七年間她解釋了無數次,是他不聽,不信,打從心底里就將葉霜認定成了一個不折手段的女人。
所以,他無視她,冷落她,甚至……
想到葉霜肚子里那個孩子,陸知箋手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陸知箋。”
”陳景拍了拍他的肩,“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最后勸你一句,要真不喜歡趁早離了,大家都好過。”
陸知箋猛然回神,想起葉霜之前提出的“離婚”二字,莫名煩躁。
她是真想離婚?
連孩子都不要了?
不可能,葉霜也不過是看他最近和葉卿棠交往太密,嘴上說說而已,這段時間,不也沒提過嗎?
不過,這次她可能是真生氣了。
就連他也沒想到,周宏會為了城東項目,做空了周氏,讓葉霜背上債務,好將這套院子順利過戶到葉卿棠名下。
“阿知。”
葉卿棠走到他身側,白皙的手攀上她的胳膊,“抱歉,我媽只是被葉小姐的模樣嚇到了,才報警的,沒想把事情鬧大。”
“她也沒想到,葉小姐當著警察的面也敢說出不放過我們的話。”
“對不起啊,阿知,現在怎么辦?”
陸知箋沒看葉卿棠,抽出自己的手臂,看向溫明秋,目光清冷。
“她之前在找什么?”
陸知箋在葉卿棠母女前,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何時冷下過臉。
溫明秋皺了皺眉,“一個紫檀木匣子。”
“麻煩阿姨幫忙找出來。”
陸知箋看了葉卿棠一眼,“我派人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