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邵康聽到動靜,轉頭看去。
見是張嫻雅,當即大喜:“小雅你來啦,快,你快勸勸小歡,她……”
池邵康話還沒說完,沉著臉大步上前的張嫻雅就抬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媳婦兒,你揪我耳朵做什么?疼疼疼……”池邵康疼得嗷嗷叫。
夏予歡因為這變故,也是有些發懵,瞪大著眼睛看著夫妻兩個,眼中全是困惑。
“你還好意思說疼呢,小歡她遭了那么大的罪,都躺床上養傷了,你還欺負她,惹她哭,你怎么好意思的?”張嫻雅怒吼。
“不是,我沒有惹小歡哭,我冤枉啊我。”池邵康忙伸手抓著張嫻雅的手腕。
“媳婦兒你輕點,輕點,我耳朵都要被你擰掉了。”
“擰掉才好,省得你這么不聽話。”張嫻雅咬牙切齒:“你敢說小歡不是因為你哭的?”
池邵康聞言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不是故意惹夏予歡哭的,但夏予歡確實是因為他感動哭的,所以他還真不能說夏予歡不是因為他哭的這話。
一時間,池邵康感覺自己冤枉死了。
夏予歡總算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她趕忙道:“媽,您誤會了,不是爸惹哭的我,是我自己沒忍住哭的。”
“小歡你不用幫他解釋,你也不用怕他,有媽在,他不敢對你怎么樣的。”張嫻雅一副要為她撐腰的樣子。
夏予歡忙解釋:“不是的媽,是爸對我太好了,我太感動了,所以才忍不住哭了,您快松開爸爸呀。”
“爸他擔心我,昨天晚上坐在病房里守了我一個晚上,他都沒能睡好呢,您舍得讓他再遭罪啊?”
張嫻雅聞言,看向池邵康:“是這樣的?”
池邵康趕忙點頭:“是這樣的,真的是這樣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可以相信小歡不是?”
張嫻雅這才松開池邵康,坐在床沿,拉著夏予歡的手,紅著眼圈道:“小歡,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你身上的傷還疼不疼?哪里疼?媽能做什么讓你不疼么?”
被誤會,被揪耳朵,誤會解除之后還沒有得到一丁點安慰的池邵康:“……”
他默默站在一旁揉著耳朵,看著有些可憐。
明明是個大領導,卻極為聽媳婦兒的話,在家里人面前也沒有半點的架子,這樣的好男人,實在是人間難得。
夏予歡默默收回目光,看著張嫻雅輕聲開口:“媽,我沒事兒了,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該包扎的已經包扎了,只需要后續好好養著就好了,您別擔心我。”
張嫻雅抬手摸了摸夏予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