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我的筆記本后,校花當眾嘲諷我:
「不會真有癩蛤蟆覺得只要在本子上寫滿對方的名字,就可以追到白天鵝了吧?」
「曾薛熠,你會喜歡她嗎?」
曾薛熠煩躁地抓了一把頭。
「能不能別老明知故問的?」
「我喜歡誰你不知道?」
一時間,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后來,周一的國旗下講話。
我還是拿著那個筆記本,一字一句地念出曾薛熠的名字,以及他的「豐功偉績」。
他和校花的臉都黑了又白。
路過他們身邊時,我的嘲笑聲清晰可聞:
「刺激嗎?性緣腦。」
「老子是紀律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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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下課鈴像一聲疲憊的嘆息,沉悶的空氣卻沒能立刻消散。
我剛擰開保溫杯,一股甜膩的香水味就霸道地沖了過來。
王思琪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在我眼前放大,亮得有些刺眼。
她笑得像只偷腥的貓,手里揚了揚一個熟悉的、被我盤出毛邊的牛皮紙筆記本。
「周知心,掉東西了哦?」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已經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到了教室中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和那個本子上。
「哎呀,讓我看看我們年級制度來評判。」
「讓被欺負的人來體諒你們,
怎么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