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病危,急需靶向藥續命。
我動用所有人脈,終于在黑市搶到一盒。
剛拿到手,我丈夫蕭弈的電話就來了。
他語氣冰冷,不容置喙。
“靜姝,把藥給知遙,她急性蕁麻疹發作,快死了。”
陸知遙,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我哭著拒絕:“我爸也會死的!”
他直接帶人闖進我家,搶走了藥。
我爸斷氣時,我丈夫正陪著陸知遙在私人醫院做全身檢查。
他甚至發了條短信給我:“沈靜姝,一條命換一條命,很公平。”
后來我才知道,陸知遙的病,只是為了考驗蕭弈愛不愛她而撒的謊。
我心死,死于一場蓄意的車禍。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一年前。
蕭弈正深情款款地對我說:“靜姝,嫁給我,我會用我的命來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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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是震耳欲聾的起哄聲,朋友們都在喊著“嫁給他”。
上一世,我就是在這里,含著熱淚,撲進了他的懷里。
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卻不知,這深情款款的表白,不過是通往地獄的序曲。
我看著他俊朗的眉眼,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用他的命來愛我?
不,他只會用我的命,我父親的命,去討好另一個女人。
見我遲遲沒有反應,蕭弈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開,聲音愈發溫柔:“靜姝?怎么了?”
我垂下眼,視線落在他手中的戒指上。
然后,我抬起腳,一腳踹翻了他面前的香檳塔。
嘩啦——
玻璃破碎的聲音尖銳刺耳,琥珀色的液體浸濕了昂貴的地毯,也澆熄了全場的熱鬧。
所有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