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梅還有江大樹,他們坐在了席面上,左等右等的。
就是沒有等到江河的過來。
胡永梅捏了一把江大樹,江大樹疼的齜牙咧嘴的。
扭頭瞅著她:“你這個虎娘們兒,你捏我干什么?”
胡永梅白楞了他一眼:“你也不看一看,你那個死弟弟過來了嗎?”
“這可是咱娘的大壽,他要是不來,我看他要是在村子里面怎么混下去?”
江大力看著江河手里面的東西,沒有說話。
但是李梅是實打實的滿意了,現在雪山上面都是積雪。
江河要是拿這些東西的話都是用命博的。
他們自己都舍不得吃。
憑啥要給那個老太太送過去。
只見江河手里面拎著的是四五條的地瓜干,而且這個地瓜干都已經曬了整整一年四季了。
怎么看都是看不出模樣來了。
她現在是一口肉也不想給那個老太太吃,江河剛出生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冬天。
因為太冷了,家里面沒有什么食物。
她一點兒奶水也沒有,江河也吃不上奶,餓的跟小貓一樣哇哇哭。
但是老太太家里面是有一缸子豬油的。
就想拿豬油對上熱水起碼喝了是有一點兒奶水可以給江河喂。
但是老太太卻把豬油,全部都藏起來了還說就是為了貓也不能給她喝一點兒。
月子之仇不共戴天。
李梅不可能看著江和一點兒奶水吃不上連家里面的米湯子都喝不上。
就生氣的直接舀了兩大勺豬油生吃的。
可后來被老太太發現了之后,還是寒冬臘月就直接將李梅連同著江河趕出了家里面。
那樣了的冬天就和今年是一樣的在外面再多待一會兒。
江河那樣瘦小的身體就能活活的被凍死。
太太都已經狠心到這種地步了。
要不是孩子他爹擔心孩子,哪怕是在做工也是早早的就回家了。
家里面砸了個稀巴爛。
這樣她才消停。
現在她老了,想吃一口肉了,就想趴在他們身上喝血。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