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任性都可以,唯獨我肚里孩子的清白不容置疑!
我上前一步,一把拽過陸歆的手腕,將她甩在地上,笑道:
“如果不是看在孩子份上,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不知是不是我笑的太有壓迫感,陸歆竟頓了一下,轉(zhuǎn)而怒罵:
“洛書妤,你以為前天找一幫子人演什么保鏢戲碼,就能充當大小姐了嗎?”
“你真當我沒查過你的身份?不過是無父無母的野種罷了!”
我攥緊拳頭,自從八歲那年綁架案過后,我爸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將我所有信息從網(wǎng)上隱去。
非內(nèi)部人員,根本查不到我一丁點信息。
我本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鬧得太過張揚,卻沒想到有些人給臉不要!
“陸歆,你再說一遍!”
不知是不是陸歆剛剛那番言論太過篤定,導致陸父陸母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許多。
不再那么包容,反而帶了一些審視,隱隱嫌棄。
陸硯遲全程看著陸歆鬧,臉上盡是無奈。
我再一次對他感到失望,不明白自己一再退讓,陪他們過節(jié)的意義何在。
“洛書妤,你是真想讓我把話說開嗎?”
“我說你肚子里就是野種,又如何!”
陸歆快速從包里掏出手機,將一段偷錄的視頻放給大家看:
“我有洛書妤偷情的全過程,視頻上她可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啊,還能抵賴不成!”
我微微錯愕,被人猥褻的經(jīng)歷涌入腦海,要不是有過路人救我。
恐怕我真的清白不保,任人羞辱。
可陸歆怎么會拍到兩個月前的這段視頻,只一對視,我瞬間明了。
我剛要開口解釋,陸硯遲就揪住我的頭發(fā),將我壓在地上:
“洛書妤,我對你那么好,你竟然敢騙我!”
陸歆不知從哪里端來一碗藥,揚言要替我親自打了這胎:
“這野種留著,就是對我哥的侮辱!”
“我只能替天行道,親手流了它!”
說著,陸歆就扯出一抹冷笑,壓著我開始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