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繼續道:“還有,你說話不必那么陰陽怪氣,畢竟誰都有過去,我可從來沒有追問過你和你白月光的事情,不是么?”
傅東珩看著她小嘴叭叭的樣子,抬起她的下巴就堵了上去。
他動作發狠,吻得她連連后退。
女人細腰靠在了辦公桌上,后知后覺地伸手去推他。
可男人卻不肯放開。
柔軟的唇瓣觸感極好,一旦碰到就忍不住索取更多。
傅東珩覺得自己很少有這么貪得無厭的時候,可懷里的這個女人,卻格外讓他貪戀上癮。
直到吻得盡興了,他才終于撤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阿瑜,跟我說和梁致遠在一起五年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你讓我怎么想?讓我認為你們在一起五年所以到現在你還沒有放不下么?”
他叫她阿瑜。
這稱呼分明親昵,可從他嘴里念出來卻格外疏離,連帶著后面那句問題,十足地諷刺。
女人抿唇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覺得過去的事情沒必要追究。”
男人冷哼:“可我偏要追究。”
宋思瑜盯著他,默默咬牙。
傅東珩卻是淡笑:“同樣的,關于我的過去,你想問我什么事情,也可以隨時開口。”
她蹙眉,不懂地看著他。
男人不動聲色地牽起她垂在身側的手,一邊把玩一邊開口:“夫妻之間應該坦誠,我不希望對我未來妻子的過去一無所知,同樣的,她也有權過問我的從前。”
宋思瑜盯著他,眼神微滯。
不過是商業聯姻,為什么要給她這樣的權利?
她怕自己會克制不住,在他所謂“教養使然”的侵蝕下,逐漸忘了這場聯姻最初的目的。
……
黑色賓利在傅宅外停下的時候,宋思瑜還沒有想清楚究竟跟怎么區別傅東珩口中“教養使然”的界限。
副駕駛的車門被人打開。
她抬頭看了眼,才意識到原來已經到了。
女人彎身下車。
傅東珩朝她伸出了手。
宋思瑜看了眼他寬厚的大掌:“要牽手嗎?在家里人面前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