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讓保姆多做兩個了涼菜。
我資助的保姆女兒便心生不滿。
“你就那么饞?少吃點會死嗎?”
“我媽那么辛苦,每天收拾家里,你知不知道夾菜我媽又要忙活半個小時,吃不上熱乎的?”
聞言,我冷眼看著眼前的母女,冷笑一聲:
“要是不愿意,可以辭職!”
誰知當晚,保姆便因為心臟病發(fā)進了醫(yī)院,危在旦夕。
老公默默為我處理好一切,摸著我三個月的肚子說他已經(jīng)解決好了。
可五個月后,他卻以帶我產(chǎn)前旅游的名義送我到冰島,當眾扒光我的衣服,將我推進冰天雪地之中:
“你不是最矯情,喜歡折騰人嗎?今天我就來給你改改這個壞毛病!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欺負薇薇!”
看著摟著保姆女兒的老公,我徹底絕望。
轉(zhuǎn)頭撥通一個電話:
“我后悔了,你來接我吧!”
冰天雪地中,我凍得瑟瑟發(fā)抖。
老公陳舟安摟著保姆的女兒林薇嫌惡的看著我,仿佛我是什么骯臟之物。
“許昭,別怪我,你這性子要是不磨一磨,日后孩子肯定跟著你學壞,毀了孩子一生!”
我無力管其他,爬起來拍打著玻璃門,一只手死死的護住肚子,渾身冷的血液都快被凍僵了。
“陳舟安!快放我進去,再這樣孩子會出事的!”
林薇窩進陳舟安的懷里,嬌滴滴的開口。
“姐姐你放心,當初我媽媽懷著我的時候,寒冬臘月穿著短袖出去干活都沒事。”
“你就是吃的苦少了,才那般矯情。”
我死死的捏緊拳頭,渾身的皮膚冷的快要裂開,但是不及我心口處的疼痛。
想著肚子里的孩子,我再次開口,帶上哀求:
“陳舟安,不要這樣對我,我的肚子好痛你快放我進去,我們還有寶寶。”
見我如此,林薇趕忙打斷我的話:
“姐姐,這不過是點冰雹,雪花,要不了人命的。”
“而且今日陳總不過是給你點教訓,你就別裝了。”
陳舟安聽了林薇的話,陳舟安的目光再次冷冽下來:
“不過是點雪,你裝什么?”
“你既已知錯,那就給薇薇和她母親磕頭道歉,我就讓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