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飯桌上的pk從群p,變成單挑。
圖平副總酒量驚人,東北話里夾著山東腔,“豪爽”,“豪邁”。
龔經理一邊應酬,主要還是照顧領導,而余磊找了個角落,臉已經紅得像番茄,眼神飄忽,說胡話。
“再來一杯。”圖平又舉起杯子,“感情深一口悶。”
“歡迎壽光做客……”
余磊看著兩桌人,臉都看不清。
“咱這地界兒,就是要喝個暢快。”圖平半開玩笑半認真,“山東人好客,沒有走著回去得。”
旁邊鄧帆和苗苗,面面相覷,都喝趴了。
汪鵬,倒是注意到了余磊的狀態,笑了一聲,說:“老哥,我扶你。”
“我……我沒醉……”余磊舌頭都大了,還硬撐著。
“舅服你。”
“沒醉。”
“好,沒醉,那你走兩步。”汪鵬勸他。
結果余磊剛站起來,腿一軟,“撲通”一聲又坐回去。
“走了。”
程琳也來了,兩人夾著余磊回屋里了,其實,余磊喝酒越喝越清醒。只是,頭痛,嘔吐,臉紅。
因為酒精不耐受,回去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只能翻來覆去的,就算隔著一夜,第二天依舊是處于醉酒的狀態。
“喝水。”汪鵬點頭,起身扶起余磊。
“還有湯。”這是程琳熬制的醒酒湯。
出了食堂,余磊歪歪扭扭的走s型,但是人正常,說話啥的都還行,因為酒桌上,趴在凳子上都睡了一覺了。
夜風一吹,他整個人更清醒了。壽光的夜晚很冷,風從萊州灣吹過來,味道跟北海不同,吹得臉瓜子生疼。
北海的算是暖風,壽光的“硬風”吧。
他踉踉蹌蹌地被扶著,迷迷糊糊地聽見汪鵬在跟前臺要房間號,“9527”。
“你瘋了,這里哪來的九樓?!”余磊剛才還說自己清醒的很,這就說胡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