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雌性。”他俯下身,聲音沙啞得厲害,充滿了五年積壓的、濃得化不開的占有欲和思念。
他不等明曦再開口,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不帶絲毫溫柔。
充滿了掠奪與占有,像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向所有人宣示他的主權。
他要將自己所有的氣息,都重新烙印在這個小雌性的身上,從里到外,都染上獨屬于他萊恩的味道,將那些屬于其他雄性的痕跡,全部覆蓋,抹除!
明曦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小手無力地推拒著他堅硬如鐵的胸膛。
他的力量太強大,他的氣息太霸道,讓她無從反抗,只能被迫地承受著。
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
就在這時,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了。
扶風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食,站在門口。
他看著床榻上那副刺眼的景象,那張總是帶著幾分斯文與冷靜的面龐,瞬間覆上了一層寒霜。
那雙狹長的漆黑眼眸里,翻涌著冰冷而危險的風暴。
“萊恩。”
他的聲音很輕,很平,卻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準地刺入這片火熱的氛圍中。
萊恩的動作一頓,緩緩抬起頭。
他沾染了水光的薄唇,還殘留著屬于明曦的甜美,黃金獅眸中帶著一絲被冒犯的猩紅,冷冷地看向門口的不速之客。
扶風走了進來,步履平穩,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他將手中那只精致的石碗,重重地放在床頭的木柜上,發出一聲清脆而刺耳的“嗒”聲。
“我說過,她很虛弱。”
扶風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萊恩,像在看一個不懂事的野蠻人,“她的身體,需要靜養。”
他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極盡嘲諷的弧度。
“還是說,我們偉大的前前部落長,連這點欲望都控制不住?”
“這不關你的事,巫醫。”
萊恩從明曦身上起來,卻依舊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她嬌小的身體完全護在身后,擺出了一副守護珍寶的姿勢。
他刻意加重了“巫醫”兩個字,話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