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場面一度不可控。
就連孫思銳都看得心驚肉跳:“綰綰,你不攔著點么?要是按北檸的性子繼續(xù)鬧下去,怕是不用等明天,圈子里就傳開了。”
整個包廂里,也就只有慕綰能管得住姜北檸這脫韁般的囂張性子。
可慕綰只是靜靜的看了他一眼,嗓音溫涼,平緩得仿佛沒什么情緒:“傳開什么?傳開柳伯父因為喜歡幽默,所以生出柳如澤這樣的笑話?”
她此時的模樣,簡直輕描淡寫到惡劣的地步。
孫思銳抹了把臉,只能自己硬著頭皮上前,盡量調(diào)和著:“北檸,今晚你可是最后來得,這不得自罰三杯啊。”
他把姜北檸拽到稍遠點的茶幾邊,還順帶招呼著慕綰:“綰綰要不要一起陪著?”
沒等慕綰回應(yīng),姜北檸便一把將人護在身后,眉目全是認真:“孫三,你今天也準備找罵啊。”
“我的小祖宗啊。”孫思銳有些無奈:“你看你這話說的。”
“灌我酒也就罷了,別帶上綰綰。”
姜北檸嗤笑一聲,隨手起了瓶香檳:“你用你的腦子回憶回憶,這么多年,只要有我在,她什么時候喝過一口酒?”
“得。”孫思銳自知說錯話,舉手狀似投降狀:“我給她按照慣例,點果汁行了吧。”
這姜北檸才勉強同意。
慕綰在慕家那樣的環(huán)境中,從小就裝膽怯,裝柔弱,是圈子中出了名的好欺負,隨便誰罵幾句打幾下,她除了哭,沒有其他辦法。
說實話,如果不是姜北檸從小就如此高調(diào)的護著,慕綰早就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侍者送果汁的動作很快,沒幾分鐘就有人在外敲門。
但除了侍者外,還有……
“傅爺,薛少。”
有眼尖的人立刻起身打招呼。
前者是位高權(quán)重只手遮天的大佬,后者是世家金字塔尖上的太子爺,任由誰都不敢輕視半分。
所有人眸底都斂著或恭敬或諂媚的笑,唯獨慕綰……
笑不出來。
好煩,她還以為今晚能安安靜靜坐會兒,沒想到,折騰一天,還給演戲……
尤其是,傅承霄無視眾人,直直的朝著她走了過來,動作自然熟稔的摟住她的腰身,嗓音輕薄:“來玩也沒和我說一聲?”
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