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像是忽然就黏起了洛書,無論她做什么,都必須要他陪在身邊。
暴發戶問她“你很喜歡他嗎?”
楚柔搖頭,“不知道,也許吧。”
暴發戶沒說話了。
楚柔嘆了口氣,看起來有些頹喪“我只是不想喜歡陳頌棠。”
“暴發戶,你不是人,你不會明白的。”
洛書是很乖,長得乖,性格也乖,無論她有什么需求,哪怕再不合理,洛書都會想方設法的做到。
可是,這不一樣。
“暴發戶,為什么男主這么渣啊。”
這話有點怨念和不開心,楚柔將頭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他怎么能同時對兩個人好呢。”
是,下藥是她不對。
可陳頌棠就沒有錯嗎,明明他可以不喝的。
楚柔心里有些酸脹,一邊是清醒的理智告訴她,陳頌棠是蘇云的,一方面她又沉湎于他的偏愛當中。
“為什么洛書不行呢?”
暴發戶的聲音依舊冰冷,可楚柔沒有察覺的是,這些話并不是一個ai能反問出來的。
“沒有說他不行。”
楚柔煩躁地在床上打滾,“他不如陳頌棠生得好看。”
暴發戶等著她的下文,等了半天,她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
它微微歪頭,明明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卻仍然讓人覺得它在看她。
只是楚柔并不知情罷了。
丹兒和彤兒午后服侍她起來,楚柔有點鬧脾氣,她屋子里暖和,整間屋子的地板都被鋪上了厚厚的毛毯,最底下是波斯進貢的貢品,上面鋪著上等的皮毛。
偏她愛干凈,內室進出的只有丹兒和彤兒,外頭侍奉的婢女進出兩雙鞋,所以洛書過來時,她正赤著腳坐在琉璃窗下修剪梅花枝。
繁復華麗的裙擺下,是一雙近乎透明的腳,冷白,嬌小,細嫩,極為惹人憐愛,他還能看到腳背處蜿蜒的細小的青筋。
洛書跪坐在她跟前,欠身,將她的腳握在了掌心,他的手掌滾燙,帶著少年獨有的挑逗。
“女郎,腳冷不冷?”
楚柔的一雙手被他攏在袖子里,他的指腹處有繭子,所過之處,仿佛帶著電流,又癢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