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的反吻,不肯放過沈語晴的每一寸肌膚,仿佛著了魔一般,眼中充斥著瘋狂和熾熱。
可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沈語晴的大腿時,沈語晴忽然無情推開他。
曖昧的氣息瞬間抽離。
季晨愣了幾秒,對上沈語晴戲謔的視線。
“我稍微一勾勾手指,你就貼上來了。”
“季晨,你還真是下賤。”
季晨身形一僵,面色慘白,渾身血液仿佛倒灌,又在每一寸神經炸開。
原來,她剛才的主動只是為了羞辱他?
而他的主動,不過是自取其辱。
他果然,是個蠢貨。
季晨眼眶紅了大片,可他并沒有發瘋控訴,也沒有爭執,只默默穿上衣服起身。
臨走前,他丟下一句,“既然你要為你的白月光守身如玉,那就不要來招惹我。”
“從此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麻煩沈總快點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免得耽誤了你和司錦年的好事。”
說完,季晨就大步離開,沒有再管身后的沈語晴。
外面已經下起毛毛細雨,季晨獨自進入雨中,略微彎曲的背脊顯得十分寂寥,卻又透著幾分倔強。
沈語晴走到落地窗前,默默望著他的背影,睫毛微顫,掌心握緊了又松開。
直到宋秘書的電話打來:“夫人,已經查到了,是一個年輕護士受到教唆故意給明雨嘉下藥,先生的確是冤枉的。”
“我知道。”沈語晴語調冷冷:“教唆她的人是誰?”
宋秘書遲疑了幾秒,小心開口:“是司先生。”
沈語晴瞇起眼,面龐上沒有絲毫波瀾,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沉默了半晌后,她才淡淡道:“這件事情你去處理吧,不必驚動錦年那邊。”
沈語晴的別墅地處偏僻,季晨在雨中站了近半個小時,才好不容易打到車。
回到家后,身體的溫度滾燙得厲害,一摸額頭,原來是發燒了。
自從免疫力低下后,他很容易發燒,而且會高燒好幾天。
之前在看守所,高燒最厲害的一次,差點休克而亡。
他已經在鬼門關邊緣走了無數次,可每一次,都只有他一個人面對。
季晨洗完澡,吃了退燒藥,蜷縮在床上,很快睡了過去。
他睡得并不安穩,夢中沈語晴那張冷漠無情的面龐揮之不去。
她一直不斷的重復著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