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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溪起身抱過孩子。
“爸媽,這是我和裴珩的事,你們不用操心,但是你們一直都是禾禾的爺爺奶奶,你們?nèi)魏螘r候都可以來看她。”
她分的清好壞,何況多兩個人來愛禾禾,有什么不好的呢,至于裴珩,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蘇南溪剛出門,就被裴珩攔住,好壞壞話他都說盡了,蘇南溪現(xiàn)在是油鹽不進,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談了。
“南溪,我不計較你嫁過人,你也忘了我和朗月的事好不好?你也看到了,我爸媽會對禾禾很好的,你不希望孩子能有一個健全的家庭嗎?”
蘇南溪拿出手機撥通紀(jì)良辰的電話,半分鐘后,他就出現(xiàn)在蘇南溪身邊,她把孩子交給他,自己和裴珩面對面站立。
“我和紀(jì)良辰給禾禾的家,很健全也很幸福,裴珩,我無法原諒你曾經(jīng)對我做的那些,也忘不了朗月對我的傷害,你要想打官司,我會奉陪到底,只是別再來找我了,你這樣,真的很煩。”
裴珩的心,像被人在反復(fù)揉捏,疼得他額間都是冷汗,蘇南溪的語氣越平靜,他就越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恨意。
他慢慢伸出手,想去牽蘇南溪的手,卻被她一下子躲開,他無力地放下手,嘲笑著自己的卑微。
“行,那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他知道自己是爭取不到孩子的,可這是他唯一能和她有接觸的方式,萬一蘇南溪肯原諒呢?有一分希望,他都不想放棄。
跟著出來的凌美芳夫妻倆,第一次見到紀(jì)良辰。
蘇南溪牽著他的手走上前。
“爸媽,這就是我丈夫紀(jì)良辰,他也是一名軍人,他對我跟禾禾很好,你們放心吧。”
紀(jì)良辰禮貌地和他們打招呼,夫妻二人終于明白蘇南溪為什么選擇再嫁了,紀(jì)良辰熟練地抱著孩子,還有禾禾抱著他的脖子,一直在叫爸爸的樣子,都讓他們無比確定,紀(jì)良辰比自己的不孝子,更適合蘇南溪。
裴珩回到酒店,裴父和凌美芳早就在房間等著他了,一進門就被裴父的拐杖打在背上,他疼得眼圈一紅,卻沒出聲。
“裴珩,你做個人吧?還想爭取禾禾的撫養(yǎng)權(quán),你到底在堅持什么?你是嫌自己害的南溪還少嗎?”
裴珩的記憶里,父親從沒打過他,這段時間,卻被他氣得一次次對他動手,原來他不僅對不起蘇南溪,還愧對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