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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趕緊撥打了120,好在蘇南溪除了頭上和手有傷,孩子并沒有大礙。
蘇南溪在第二天才醒來。
“裴太太,你已經動了胎氣,恐怕這幾天就要生產了,最好馬上住院。對了,怎么不見家屬?”
她對著醫生搖搖頭,
保姆說她打電話給裴珩時,朗月一直喊著手疼,
裴珩帶著她連夜跑了5家醫院,他哪還有心思來看自己呢?
“沒有家屬,孩子爸爸死了。”
話音剛落,裴珩就臉色鐵青的出現在門口。
“蘇南溪,你胡說八道什么?”
她別過頭不去看他,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又不爭氣地流淚。
何況在她心里,那個愛她的裴珩,可不是早就死了嗎?
裴珩看她頭上包著紗布的樣子,第一次有了不忍。
“這是給你帶的海鮮粥,起來吃點吧。”
蘇南溪冷冷一笑。
“裴珩,你認識我這么多年,不知道我對海鮮過敏嗎?還是你就是希望我和孩子早點死,好給你和朗月騰地方啊?”
裴珩砰的一聲將保溫桶扔在地上,指著蘇南溪大聲斥責。
“會不會好好說話?朗月好心好意讓我來給你送飯,你還滿嘴陰陽怪氣。”
蘇南溪的眼神不避不讓,朗月到底是好心,還是炫耀,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就讓她好好歇著吧,畢竟伺候你也挺累的,我的事,用不著你們操心。”
裴珩得意一笑。
“你這是吃醋了?不過她在床上,確實比你有趣。”
蘇南溪低頭,一滴淚落在燙傷的手臂上,心尖也疼得跟著一顫。
“裴珩,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出軌說得這么自豪的。”
男人眼眸一沉,
蘇南溪從來都是溫柔體貼的,這兩天竟然一直在和他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