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手。
祁思煙看見我唇上得豁口和血跡,徹底恢復理智。
她眼底閃過一絲愧疚,“抱歉,我去給你找點藥。”
我拉住她,“一會它自己就消了,祁思煙,你剛剛想和我聊什么?”
祁思煙沒有回答,還是給我找來了藥。
我順著她在椅子坐好。
她站在我面前,沉默地幫我抹藥。
我抿唇,祁思煙袖口輕輕卷起,手腕處露出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上面原本應該纏好的繃帶,不知道被她什么時候拆開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祁思煙眸光一閃,立刻放下袖口,裝作漠然地道:
“沒什么,不小心割傷了。”
這哪里是不小心割傷了,分明是祁思煙弄那個什么儀式,放血時自己割的。
聽見祁思煙這副無所謂的語氣,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祁思煙,你就這么不愛惜自己是嗎?”
沒料到我會如此生氣,祁思煙一愣,隨即輕笑出聲。
“楚銘,你是在關心我嗎?”
“不然呢?祁思煙,難道我不在你身邊,你就學不會珍惜你自己嗎?”
我憤怒的罵她,和她對視的瞬間,忽然愣住。
祁思煙紅了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當年你走的那么不留情,我還以為,你不會心疼我了。”
她的話倒讓我哽住了話音。
我干巴巴道,“我也沒說不心疼你了。”
我怎么會不心疼她呢?
我起身,在病房里翻到繃帶,重新給她纏好,怕她又拆開,專門打了兩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