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鷹啊……
“它是像東南方向飛的。”
諸伏景光頓時理解:”好的——立刻調查在那方向上的醫院清單——只有一所?“
他伸出手,下屬立刻將地圖遞來。紅筆將圖注醒目標出,圖注旁密密呈現出那行小字:
“東都私人病院“。
久川埴發了會呆,忽然想起重要的事來:
“庫拉索,還是沒有她的消息么……?”
他的聲音很小,雙手無意識地扣緊手臂,看得出他有些焦躁。
琴酒并不耐煩,一味閉目養神,沒有回答是與否,只是說:“坐好,蜜勒米爾。”
伏特加適當地配合:“大哥為你好。”
久川埴深吸一口氣,莫名有點惱了,可惜無人在意在意他的情緒。他呆在組織里,從來是這種存在,無人在意無人關系——居然還能在逃難時被想起捎上,實在榮幸。
基安蒂將飛機開得如魚得水,壓強變化壓得人耳鳴作嘔,當然更多是別離故地的不適感。久川埴將壞心情寫在臉上,過了好一會,總算有人理他了。琴酒說:
“貝爾摩德會帶回她。”
“她們不一起走么?”久川埴追問。
琴酒挑眉,屈尊又吐出幾個字:“沒必要。”
戰機穿過云層,基安蒂和科恩換班,閑來無事拋起子彈玩。她一邊圍觀久川埴這頭的一出好戲,一邊調笑似的搭話:“愛上她了么,小蜜勒米爾?”
久川埴瞥她一眼,高傲的表情居然和琴酒有兩成像。基安蒂扔下子彈,很快頭降:“別看我,我可不知道。”
“我只是想,不能這么輕易放棄了她。”久川埴意識到他的私心,對庫拉索他總是別有幾分關心,是青田誠一郎的緣故。他不該在這種時刻提起那男人,于是據理力爭地拉上:
“還有瑪格麗特,還有賽妮婭……”
“賽妮婭被捕了。”伏特加說。
“而你當時正忙于和老鼠幽會,才沒注意到這點。”琴酒冷笑,“——至于瑪格麗特?就算你突發奇想展現自己獨樹一幟的團結精神,也該考慮魚鷹的載客上限。”
久川埴聽他提起更糟糕的話題,只好原地保持微笑。伏特加在這時說,其他人會在他們離境后才陸續匯合。
“承載呼吸機之類的需要空間,你懂的。”他解釋,“一切以boss的身體為先。”
這是理所應當的。不論心思如何迥異,至少救援行動的初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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