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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警察遞來的《釋放書》,我皺了皺眉,假裝無知地慌亂問道:
“所以挖自家祖墳只要恢復原樣求得諒解,就不算盜竊罪啊?”
“那我直播間里答應給家人們的‘盲盒’,可怎么辦呀?”
話音還沒落,不遠處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年輕警察快步走來,神色嚴肅:
“陳隊!剛接到經偵的協查通知,有個案子也轉到了我們這兒。”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語氣頓了頓:
“嫌疑人名叫——林念。”
聽到這話,我爸媽的腿猛地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師父也紅了眼眶,又痛又怒地看著冰冷的手銬再次扣上我的手腕。
我媽哭著撲過來問我:
“念念,你到底怎么了?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啊!”
我爸顫抖著向警察求情:
“同志,她只是一時糊涂我們愿意賠,多少錢都行!”
師父也急忙掏出手機:
“對,她就是精神壓力大,才做錯事的。我們可以賠的,幾倍都可以。”
警察轉頭看向我,語氣嚴肅地問了句: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賠的話,不僅要全額退款,還要三倍賠償。這一晚上過去,你要賠將近100萬!”
聽到這個數,爸媽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卻仍強撐著應道:
“賠,我們賠”
“我們賣房,我們去找親戚磕頭借錢都要賠!”
“念念她不能坐牢啊!”
這時,師父已經開始給師娘打電話問存款了。
他們拼了命地想把我從深淵里拉回來,就像上一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