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要留,一個非要走。
許某人夾在中間很難受。
小亮不放心馬師傅騎車,馬師傅也不放心小亮自己開車回來。
二人你來我往,就差跪下磕頭拜把子了。
我看不下去了,直接道:“我沒喝酒,我帶我師傅回去。”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實話實說,馬師傅的破逼二八大杠,有點磨卵子。
剛騎出小亮的村子,馬師傅突然拍了我一下,給我嚇一跳。
“咋啦,師父,你要吐嗎?”
“停車,我帶你。”
“我帶你吧。”
“你不認識路,老子沒喝多。”
我心里說回家的路,我怎么可能不認識。
不過確實比馬師傅差點。
沒和師娘成親的時候,馬師傅一喝酒就往師娘這跑,天越黑,騎得越快。
遇到大石頭,洋車子的車圈都冒火星子。
沒等我反應過來,馬師傅已經把我拉下來了,他道:“坐好了。”
怎么可能做好,必須得防御的姿勢,隨時準備跳車。
騎了得有二里地,我發現不對勁,這不是回家的路。
“師父,走錯路了。”
“沒走錯。”
“去哪啊?”
“鎮子上,去歌廳。”
我咽了一下口水,試探道:“師父,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師娘挺生氣啊。”
馬師傅沒搭理我,站起了往鎮子的方向蹬。
不多時,到地方了,馬師傅眼睛迷離道:“那個啥,你去問問,我明天來接你。”
“包,包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