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心道果然如此,看來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我剛來報道,原單位的工作證已經(jīng)交上去了,花田鎮(zhèn)的工作證還沒下來。故意刁難我。
他冷然說道,“我今天才到金城縣組織部報道,工作證還沒來。”
“你可以打電話給組織部問。”
“而且,我也沒犯事兒。”
余溫“啪”一拍桌子,驟然吼道,
“冒充國家工作人員,罪加一等。”
“還沒犯什么事兒,你都快把人打死了。”
“看來你不老實啊。我今天不給你上點兒手段,怕是說不過去了。”
隨即他對身后的兩個彪悍的心腹說道,“動手。”
那兩人打人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其中一個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往蘇陽的小腹砸來。
這一拳要是被砸中,中午飯都得吐出來。
蘇陽只是雙手被拷,但是腳上并沒束縛,他直接抬腳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腳踝上。
那幾乎二百斤的彪漢直接一個狗啃泥栽了過去。
“臥槽,還尼瑪敢還手?”
“這是襲警,給我往死了打。”余溫見狀怒火升騰,直接吼道。
另外一名心腹直接掄起警棍對著蘇陽的腦袋就砸了下來。
這純粹就是下死手啊,要是被打中,蘇陽怕是不死也得廢。
蘇陽雙手猛然舉起,用手銬生生的擋住了當(dāng)頭的一警棍。
同時一腳踹向?qū)Ψ降囊d部。
對方下死手,他可顧不上什么講什么武德。
“啊……”
是個男人都扛不住斷子絕孫腳,壯漢慘叫地蜷縮成一團來回打滾。
這個疼痛,是男人難以承受的。
“來人,這里有人襲警,全都帶警棍來。”
余溫沒想到蘇陽這么能打,本來計劃打個鼻青臉腫,到時候就算是放出去,去上任也會被人在背后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