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對不住這位小哥!奴家奴家沒站穩”
傅流螢連連鞠躬道歉,臉上滿是惶恐和歉意,身體微微發抖,一副嚇壞了的樣子。
她一邊道歉,一邊慌忙蹲下身去撿地上的托盤,動作笨拙。
那伙計罵罵咧咧,見是個穿著寒酸畏畏縮縮的婦人,又看她嚇得夠嗆,火氣消了些,但臉色依舊難看的,“滾開滾開!別礙事!真是晦氣!”
他一把奪過傅流螢撿起來的托盤,嫌棄地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
傅流螢像是被他的兇狠嚇到,瑟縮著后退了兩步,怯生生地問,“小小哥,對不住您您剛才是不是是不是看到兩個穿得跟奴家差不多包著頭巾的婦人?”
“比奴家年輕些她們她們也是來找人的奴家跟她們一起來的,剛才被沖散了”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無助和焦急。
伙計正沒好氣,聞言不耐煩地揮揮手,“沒看見沒看見!誰注意你們這些老娘們!滾滾滾,別擋道!”
說完,他端著托盤,轉身就朝賭場深處,那條有打手把守的通道快步走去。
傅流螢低垂的眼眸中精光一閃!
就是現在!
她立刻“誠惶誠恐”地讓開道路,但目光卻死死鎖定了那伙計的背影。
在他即將走到通道入口時,傅流螢看似慌亂地、腳步踉蹌地跟了上去,嘴里還不住地念叨著,“找不到人可怎么辦啊那殺千刀的”
通道入口的兩個打手顯然認識這個伙計,見他端著托盤過來,只是隨意瞥了一眼,便放他進去了。
傅流螢緊跟著也想往里走。
“站住!”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打手立刻橫跨一步,粗壯的胳膊像鐵閘一樣攔在她面前,兇神惡煞地吼道:“干什么的?里面也是你能進的?滾遠點!”
“這位爺”傅流螢立刻停下腳步,臉上堆滿卑微討好的笑,身體微微發抖,“奴家奴家就想進去找找丈夫剛才剛才那位小哥進去了,奴家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