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和夏嬋面面相覷。
最后只能退了出去守在了門口。
傅流螢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督主已經在將軍府布置了那么多人,恐怕整個將軍府的動靜都逃不過督主的眼睛吧?流螢又怎么敢在督主手底下耍心計?”
蕭玹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
傅流螢笑語盈盈的看著他,可笑意并不達眼底,“督主明鑒,流螢確實有所隱瞞,但每個人都有不愿為人知的秘密,不是嗎?就連督主也不例外。”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蕭玹的面具,后者眸光一寒。
“傅流螢,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有些秘密,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
他指尖力道不輕,傅流螢卻毫不退縮,直視他的眼睛,“督主放心,流螢只關心與自身有關的秘密,至于其他”她輕輕掙開他的鉗制,“我對督主的過去沒興趣。”
蕭玹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冷笑一聲,“你今日表現不錯,太子很欣賞你。”
“那督主可滿意?“傅流螢反問。
“尚可,沒有丟本督主的臉。”
蕭玹冷冷開口,而是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放在桌上。
“城南有處宅院,可作醫館之用。每月初五、二十可去義診,其余時間不得擅自離府。”
傅流螢沒想到他竟真的同意,還準備了宅院,一時有些愕然。
“督主這是”
“別多想。”蕭玹冷聲打斷,“太子既然開了口,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再者”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本督也好奇,你究竟想做什么,傅流螢,本督可不相信你真的想要開醫館懸壺救世,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被本督抓到,否則本督第一個饒不了你。”
傅流螢收起令牌,盈盈一拜,“不敢,流螢就在督主的眼皮子底下又能翻出什么樣的花?多謝督主,流螢定不負所托。”
“記住。”蕭玹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無論你玩什么把戲,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傅流螢仰頭與他對視,忽然展顏一笑:“督主多慮了。流螢既已許給督主,自然一心一意。只是”她頓了頓,聲音低了幾分,“督主可否也給予流螢些許信任?”
蕭玹眸光微動,沒有回答。